“母妃,儿子被打得可疼了。”周景祺委屈地说道。颜贵妃冷着脸道:“你放心,母妃为你报仇!”周景祺:“嗯,晚上父皇来的时候一定好好跟父皇说!”颜贵妃:“不,你什么都不要说。”周景祺:“您为何不让儿子去父皇面前说?太子下手可狠了。”颜贵妃:“当然是有更好的法子!”周景祺忍住心中的好奇,说道:“母妃请说。”颜贵妃:“你什么都不用说,就顶着这一张脸往你父皇面前一站。你父皇问起时,你也莫要说太子半个‘不’字。相反,若是你父皇责怪太子,你还要多为太子遮掩。”周景祺细细琢磨了一下,眼睛渐渐亮了起来:“好!儿子记住了。”等儿子走后,颜贵妃又安排了其他事情。“这两日让人多在太子耳边说一说皇上对定北侯的优待。比如皇上时常召定北侯入宫密谈,比如定北侯十五岁手中就有了兵权,还有他此次大婚皇上的赏赐。”“是,娘娘。”上朝时,周景祺就顶着这一张脸去了。旁人问起时,他看也不曾看太子一眼,只说天黑路滑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跤。周景祎听到周景祺的话,冷笑一声,心中觉得这个四弟还算识趣。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四皇子脸上的伤不是摔的,皇上自然也看得出来。下了朝,皇上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儿子所为,这一下子触动了他的逆鳞,把太子和四皇子叫到了前殿。“跟朕说实话,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四皇子瞧出来皇上的不悦,忍住兴奋,依旧没提太子。“是儿子自己摔伤的。”皇上很是欣慰,再看太子,更觉心寒。“是不是太子打的?”四皇子瞥了一眼太子,道:“绝非大哥所为,是儿子自己摔的!”皇上:“当真?”周景祎散漫地道:“父皇,四弟都说了,不是儿子打的。”一听这话,皇上顿时就怒了。“旁人不说,不代表此事就不是你所为。你瞧瞧你这一年都在干什么!还有没有储君的样子?从前瞧着你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政事也做的不错,堪当大任。不说别人,如今看来,你连你四弟都不如!”太子憋屈不已。这一年来,他一直被父皇打压。从去年罚他去祭祖,到后来让他在东宫反省,再到现在父皇罚了承恩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