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姐……”秦锦儿瞥了妹妹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再说。秦湘儿顿时不敢再多言。秦锦儿:“表哥,今日的事都是误会。”顾敬臣转身看向秦锦儿,神色复杂,说道:“锦儿,我对你很失望。”表哥这是知道今日的事情是自己做的了?秦锦儿脸色蓦地一变,不敢再说。意晚一行人离开了。到了僻静处,言鹤道:“伯鉴兄,我最近画了一幅画,不如一同去赏一下?”陈伯鉴明白言鹤这是借故离开,他看了一眼意晚和顾敬臣,答应下来。“好。正好许久不曾见过子青的大作了,带我去看看。”言鹤又看向婉琪:“乔姑娘不如随我和伯鉴兄同去?”听到陈伯鉴也去,婉琪立马就动摇了。她看看顾敬臣又看看意晚,最终目光落在了顾敬臣身上,道:“侯爷,你可别欺负我姐姐。”顾敬臣:“好,顾某记住了。”交代好,婉琪这才放心地离开了。见这三人离开,顾敬臣牵起意晚的手朝着一旁的暖阁走去。这里是他外祖家,故而他对这里熟悉得很,一路上,一个人也不曾遇到,两人顺利来到了暖阁。等到了暖阁里,意晚动了动手,顾敬臣终于不舍地放开了。看着意晚的神色,顾敬臣心里难受极了,张了张口,沉声道:“对不起。”意晚看着顾敬臣的眼睛,问:“你为何要跟我说对不起?”难道他刚刚跟聂扶摇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完全不可能。顾敬臣:“我后悔了。”意晚秀眉微蹙:“后悔什么?”顾敬臣:“后悔为了能见到你让你来承恩侯府中。若你不来这里,也不必受那么多的委屈。”原来是这个。意晚抿了抿唇:“我自愿来的,你不必内疚。况且,我也没有受委屈。”见意晚依旧如往常一般善解人意,顾敬臣心中更加心疼。“你刚刚去水榭那边了?”意晚神色微顿,随后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顾敬臣:“为何不过去见我?”意晚垂眸,没有说话。顾敬臣:“父亲生前和聂将军是好友,如今聂将军被皇上降职,日子不好过。聂姑娘以此为由前来见我。因聂将军是父亲的好友,所以我见了她。几个月前,我母亲生过病,且病得蹊跷。当时聂姑娘曾去过侯府中。她说想起来一些线索,我便多问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