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吹气。
徐兰见她们那样和晓风说:“老大,你去拿两个碗来倒开水给小三和小五涮着吃。”
“哎”,晓风应声起身去厨房。
晓岱只觉得酸菜鱼特别好吃,和她们说:“三姐,小妹,酸菜鱼好好吃,不辣啊。”
徐兰和她说:“你吃着不辣,她们吃着辣。”
晓雯说:“妈,我长大了就能吃辣。”
不一定,不过徐兰嗯她一声。
忙
◎满足地吃一顿,徐兰因生活有过多的锁事而生出的郁闷消失。◎
鱼肉鲜嫩没有腥味, 一家人吃得美滋滋,晚上做酸菜鱼和炒鸡毛菜两个菜。
五六斤的大鱼,鱼头和鱼肉吃个精光, 汤汁淋上也非常好吃,最后鸡毛菜放酸菜鱼汤里再吃。
满足地吃一顿, 徐兰因为生活有过多的锁事而生出的郁闷消失。
晓岱打个饱嗝, 满足放下筷子问妈妈:“妈, 我们什么时候再吃酸菜鱼?”
徐兰说:“过段时间吧”, 她也想再吃一次, 到时提前发点豆芽。
吃完晚饭后天色渐暗,孩子们收碗去洗,徐兰点上蜡烛拿报纸来翻看, 放松放松。
孩子们午后洗了澡,她们洗脸刷牙后就在餐厅里学习或者玩闹,晓岱和晓雯围着餐厅追逐哈哈笑, 其他人不受她们的影响。
徐兰和唐启阳先后去洗澡洗衣服, 孩子们去睡觉后他们把餐桌挪一挪, 空地上铺一张晒东西的竹席。
唐启阳把两块木板和两个小凳子放里面,再去柴房拿两个空竹筐放在竹席外面。
徐兰去柴房把空间里留的红薯藤和红薯还有四麻袋包介菜取出, 红薯藤放两个筐里, 红薯直接放地上。
然后转去正房中间房间收一些玉米杆进餐厅放在竹席上,拿出探照灯打开, 熄灭蜡烛, 拿出两把大刀将一把递给唐启阳。
夫妻俩坐下安静地砍碎玉米杆, 大刀锋利, 切玉米杆和切青菜一样容易, 两人没有交流专注地干活。
玉米杆切完徐兰再去装来, 唐启阳把切碎的装筐,徐兰回来把玉米杆取出,收两个竹筐拿手电筒下地洞,进入发酵青饲料的地窖,把碎玉杆倒出。
今年后院种的秋玉米比去年快多出一倍,所以他们之前有空闲时把这个地窖扩大快一倍。
孩子们睡得沉,她动作很轻,不会吵醒她们。
夫妻俩干到快半夜把玉米杆切完倒进地窖踩实,把两张紧实的竹篾盖住。
他们弄来湿泥倒在竹篾上面,唐启阳用土异能控制湿泥在竹篾上面平铺均匀。
两人上来后还不能休息,出来后用空间把泥砖运到搁楼上再围着房间四面墙排放一圈。
做完这个已经过半夜到凌晨,此时万籁俱静,没有风,两人先后从搁楼上下来。
到下面,唐启阳牵着徐兰的手低声说:“忙忙碌碌做不出什么事,不止你有点烦,有时候我也有,等建好房子就没有这么多事。”
徐兰轻声应:“嗯,人挺矛盾,以前非常渴望平淡的生活,并没有想过真实生活的琐碎,当生活真正变平淡,充满琐碎,又感觉很不爽。”
唐启阳也有这样的感觉,他低声笑说:“如果我们以前是做后勤工作,估计很适应。”
“你也说如果。”
“……”。
时间已经不早,夫妻俩回餐厅没有躺下睡觉,坐着修炼异能到早上。
次日早上,晓风几个起床上来就见到两框红薯藤和地上堆的红薯,晓岱和晓雯扒出几个大红薯和晓风说:“大姐,大红薯,烤红薯!”
晓风和她们说:“中午烤,现在去打拳。”
“好吧~。”
不用到中午,唐启阳早上煮粥时就顺便烤七个个头一般的,虽然是刚挖出来的红薯但也很甜。
一家吃过早饭,孩子们去上学,唐启阳出门,徐兰交待晓雯练习写数字,她去地窖里把四个火腿收进空间。
出来到柴房用个小梯子架在后面餐厅屋檐,拿个大筛子上去,把大筛子放在屋顶按了按,筛子挺稳,然后取出四个火腿放进筛子里晒,其实火腿吊着晒更好,但现在没有条件。
徐兰从小梯子上来把小梯子放回柴房,拿几个大竹筛去搁楼上,把昨天在山里收到咸鱼晒上。
下来搬出晒席铺地上,把玉米粒和玉米棒子搬出来晒,然后去柴房把四麻袋包介菜提到井边,拿几个空筐子过来。
徐兰打水倒进大盆里清洗包介菜,洗好放进筐子。
一会晓雯练好字兴冲冲跑出来:“妈,妈,我练好字了!”
徐兰和她笑说:“挺好,你要去搓玉米吗?”
晓雯把两只手放在身后:“妈,我昨天搓好久,手好疼!”
徐兰不勉强她干活,和她说:“那你自己玩吧。”
晓雯拿个小凳子坐在妈妈身边,叽叽喳喳和妈妈说话。
孩子小,尽管有些问题说了她不懂,徐兰还是耐心地回答她,两人一问一答,画面美好。
徐兰把包介菜洗好,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