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少女一张俏脸都气白了,指着他身后,道:“是这头野驴?”
青驴登时大怒,龇牙咧嘴,表情狰狞。少女被青驴模样,吓了一跳。
王腾立马安抚青驴,笑道:“我这驴兄,脾气古怪,吓到了姑娘,莫要见怪。”
少女咬牙,道:“好一头臭驴,死驴,烂驴。吃了我的白玉狮子,还跟我凶?”转头道:“大黄,给我咬他们。”
汪!
就在王腾疑惑谁叫“大黄”时,远方在一阵鸡飞狗跳,一头大黄狗,表情凶狠的奔跑了过来。
王腾愣了,这黄狗非常大,雄壮的很,龇牙咧嘴,很凶狠。
它二话不说,就对着王腾扑了过来,一口咬在他胳膊上。饶是王腾的体质,都只觉一阵剧痛,牙齿抽着凉气。
“死狗,给我放开。”王腾大怒,一掌拍在狗身上,想让其放开,但听得当的一声,那大黄狗竟身体坚固无比。
王腾吃惊,他这一掌虽并没动用全力,但一般的血肉之躯,也承受不住。接着又倒吸凉气,因为大黄狗咬得更疼了。
“大黄,好样的,给我咬那头驴。”少女拍着手,兴奋说道。
大黄狗很听话,掉头对着青驴扑去,汪汪直叫。
青驴却作出了一个谁也料想不到的举动,前蹄刨地,竟同样“汪”的吠了一声。
大黄狗登时愣了,以为是遇到了同类。
它凑了上去,似想进行确认。
“汪汪!”青驴似在表明自己的身份,叫的更大声。
大黄狗气势焉了下来,似已确定是同类。
“大黄咬它啊,它不是狗,分明是驴。”少女叫道。
“汪汪汪……”大黄狗意识到自己被欺骗,很生气,龇牙大叫。
“汪汪汪……”青驴死不承认。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终于一狗一驴开掐,撕了起来,满地打滚,登时尘土飞扬,地面震动,犬吠声不绝,惊走山间大片飞鸟。
好半晌,它们分开,大黄狗尾巴被咬秃了,露出皮肤,吐着舌头,喘着粗气。
青驴也龇牙咧嘴,皮毛乍立而凌乱,瞪大了驴眼,似在威胁!
它们相互忌惮,意识到对方的“实力”,不敢乱来。
“死驴。”少女怒骂,她的大黄向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不曾想今日竟遇到了对手。
徐长老赔笑道:“小姐,不如就这样算了吧,赶明儿我给你找一头更拉风的坐骑,陪你玩。”
少女气嘟嘟瞥了一眼王腾,道:“不行,他的驴吃了我的白玉狮子,又咬伤了大黄,他是你的弟子,你一定惩罚他。”
徐长老正色道:“好,我罚王腾三天不准吃饭。”
“那可不成,咱们习武之人,三天不吃饭,算不了什么。”少女不依。
徐长老道:“那你想怎么办?”
少女妙目忽看了一眼,正在不远处打扫的弟子,笑了出来道:“就罚他以后在我圣院当杂役吧。”
徐长老一愣,道:“小姐,那些都是资质低下弟子干的,眼前这位可是此届龙门大赛选拔的冠军啊。”
“冠军?”少女一怔似没想到眼前这普通的少年,有如此本事,妙目瞥了一眼王腾,哼道:“冠军同样是人,做错了事,也一样要惩罚。”
似觉得当一个冠军少年当杂役,很有成就感,笑吟吟道:“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徐叔叔,你可不要护短啊,否则哼哼……”大黄狗对徐长老汪了一声!
徐长老登时打了个激灵,似“尝”过这大黄狗的厉害,苦笑道:“是,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才对嘛。”少女很开心,双手负在背后,一蹦一跳的走了。大黄狗吐着舌头,摇晃着尾巴,跟在她后面。
王腾皱眉道:“那少女到底是谁?”
徐长老叹道:“她名为灵灵,乃院长的独生女儿,刁蛮任性的很,你刚进学院就得罪了她,也是你倒霉。”
王腾释然:“原来是院长的女儿,怪不得徐长老这么怕她。”
……
王腾跟随着徐长老在北峰山道内七拐八拐,来到一个特殊的地方,这是一座荒山,杂草丛生,荆棘遍地,很破败。
一些枯树上,偶尔有乌鸦呱呱直叫,略显凄凉。
山顶上,有一座茅屋,歪歪扭扭,似随时都会倒塌。
“这是我曾经修炼的地方,已经荒凉有一段时间了,有些荒凉,所幸比较安静。”徐长老摸了摸鼻子道:“你被灵灵小姐,贬为杂役弟子,就委屈一下,暂且居住在这里吧。等过段时间,她气消了,我再恢复你的身份。”
王腾笑道:“无妨。”
徐长老本还担心他不满,见他如此豁达开朗,丝毫不在意,才笑道:“好,往往从基层做起,吃苦耐劳的人,才能走的更远。小姐被将你贬为杂役弟子,何尝不是一个很好的磨炼。好了,一路奔波劳碌,就暂且休息一下吧。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递给王腾一个包裹,便转身去了。
茅屋内,布置很简单,一个床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