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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无心(1 / 2)

东境的土匪剿灭之后,温廷泽带着府兵驻扎在山下,他清点收缴财物清点到半夜也不回营帐,老魏起夜时见温廷泽还站在外面看天,看了眼他亮着烛光的帅帐走过去喊道。

“大帅?”

温廷泽吓一跳,回头没好气道。

“大半夜在人背后喊。”

“你怎么不回去?”魏闻忠压低声音:“是不是那个人在里面?他如何了?”

温廷泽神色闪烁。

“军医说无碍……”

“那你怎么不进去?”

“人睡在那…我不方便……”

魏闻忠像是听到了什么怪话。

“他不是男人吗,有什么不方便?”

温廷泽的尴尬事说不出口,他想起破庙里的情形,耳根不自觉红了,他不想被魏闻忠看出来,于是挥手道。

“睡觉睡觉,怪冷的别在这吹风了。”

他叉着腰大步回营帐,看上去比上战场还慎重。

营帐里炭火很暖,床榻上的人睡得沉,可眉心总是皱着,温廷泽站在榻边看他。

男子面容鲜妍,十分精致,阿酪给他换了干净衣服,军医说他身上有许多旧伤,还被下了药,但没有被人侵犯的痕迹。

只有用异物…

军医说到这,被温廷泽的咳嗽声打断。

“你去煎药。”

军医吞吞吐吐:“…大帅……这个药挺凶的,恐怕一时压不下去……”

温廷泽不耐烦道:“多服几剂汤药不行?不然你去找个女子来?还是本帅给他解?”

“…是是是…末将这就去!”

他脾气不顺,军医惹不起,收了医箱跑了。

“这不是挺安静?”

温廷泽看着他的睡脸,忍不住伸手给他掖了掖被子。

这一下却把他惊动,他不想要盖被子,伸手往一边推,温廷泽一边阻止他一边劝道。

“你有点烧,捂下汗好得快。”

“我…热……”

他喃喃念着,眉心也越来越紧,温廷泽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比喝药前还烫?这药真这么厉害?他正不知所措,榻上人已经抓住他的手,脸颊贴在他手心里寻找慰藉。

温廷泽想抽回手,可他抓得很紧,一时脱不开,被子也被他折腾得皱成一团,温廷泽一手安慰他,一手去扯开被子,掀起时瞄了眼他下身,发现他亵裤那里支起,温廷泽知道他又犯病了。

池方像被关在压抑的箱子里,寻不到出处,他抓着一块温暖的地方,拼命往里钻。

趁温廷泽不备,他抱住温廷泽的腰,嘴往他身下舔。

未经人事的温廷泽吓坏了,连忙抱起他,池方又用脸去蹭他的脖颈,把温廷泽蹭得浑身发毛。

“你…你再这样我打晕你了……”

温廷泽一边扳开他一边虚声警告,其实这话他自己也不信,他的反应比池方更大。

男子和男子…有辱人清白一说吗……

温廷泽在道德和欲望之间挣扎,他知道自己给他解比药快,但是……

看着快要爬到他身上的池方,温廷泽往帐外看了眼。

深夜…没人会来吧……

他心一横,抱起池方放回榻上,伸手捂住他下身鼓包,池方舒服呻吟,温廷泽连忙捂住他的嘴哄道。

“不能出声,出声就不给你了。”

像是听懂了一般,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动了动,真的不再出声。

温廷泽给他用手揉,药力作用下不过片刻,他就感觉亵裤湿润,池方倒在枕头上喘息。

接着,他又用那种眼神看了自己一眼,被过身去,撅起臀把自己的亵裤一把扯下!

温廷泽阻止都来不及,池方下身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

他呆坐没动,池方等了半晌等不到,又渴望至极,自己伸手去抠挖后穴,他才入一指,就被温廷泽拽住了手。

烛火被吹灭,池方感觉有人压在他身后,射软的性器被人抓了几把,抹上一手的淫液,之后那些东西涂到了自己身后,带着粗茧的手指慢慢侵入肛口,缓缓抽插。

欲望得到排解,池方安静得趴在软枕上。

身后又加了一指,胀痛让他哼了身,但腿根的颤抖说明他极舒服,他的哼叫很轻,害怕出声太大,温廷泽不伺候他。

酥麻感越来越大,可身后却停了下来,手指离开甬道,池方骤然空虚,他回头想要,但黑暗里他看不清身后人,突然肛口被滚烫的东西抵住,池方的心脏狠狠一跳!

他…在做什么……

肉柱头送进去一截,池方身后很紧,他惊吓之后放松不得,温廷泽不得法,伸手打了一记他的臀肉道。

“放松,给你疏解。”

微微的刺痛真的让池方放松,可温廷泽硬挺的性器插得他好疼,屈辱感让池方一点一点清醒,阴茎进去一半又滞住,温廷泽稍稍退出,就抽送起来。

真正和人交合的感觉太奇怪,池方先是无措呆滞,身后的狂徒居然真的侵犯自己?!他完全忘了是自己脱的裤子,他的东西又大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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