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主位老者一跺拐杖,“妇人验明正身你跟去成何体统?”
“我是她的夫君又是大夫,跟着去为何不可,”余庆扯了下唇角,“她若真是不洁便也罢了,万一,我是说万一,这稳婆手指一抖或是指法有问题伤了我娘子,我们兄弟叁个难道要因这婆子心生芥蒂?”
常秀娟心脏又揪起来,这么一会儿工夫她的心脏太过忙碌,现下她的头都开始晕了。
“二公子,老身做稳婆十数年,自是犯不了这等无知的错误,你且放心便是。”余明花姿态憨厚的说道。
“稳婆若不验,我便自己来,只你们别质疑结果便可。”余庆抱着常秀娟不肯退让半步。
常秀娟揪着他的衣服,不懂他为何突然这样。再说,她验身他要跟去,难道、他还要在旁看着吗?她求救似得看向余福,望他能帮她说些话,可对方接到求救却只朝她示意,让她放心。
她如何放得了心?验身!余庆!还有这堂上坐着的所有人怕是她一头撞死都比这轻松。
“余、二哥,你、你放下我。”她推着他,眼神都不知该放在哪里,俩人接触的地方传来温热的体温,她甚至都能数清他的心跳频率,而这,更让她慌张。
“你快些放我下来。”常秀娟要哭了,小小声的恳请着尾音却抖得不像话。
这声娇滴滴的嗓音,搔着在座某些心怀不轨男人的心脏。干!真特么是个骚浪贱货,求叫得如此淫荡,是个男人都想逆着她的意思让她再多求叫两声。
首位老者重跺拐杖,“余庆,你是在质疑我吗?”
“岂敢。”余庆貌似谦卑的低下头,“之前便说了,晚辈只是不想有任何意外发生。”
“那你便跟着去!不过——”老者竖着含怒的叁角眼一一扫过余家叁兄弟的脸,“她若真是不洁便即刻杖毙,你们哪一个也别想护着她!”
余福的视线与余庆交汇,那老者看见他眼底明显的忧心。老者轻一挑唇,年轻人终是太嫩了,而脸色早已青白一片的常秀娟更彻底取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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