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摇了摇头。顾敬臣回府后从来不会说这些事情,除了那日从宫里回来后神色不太好看,其余时候都一样,丝毫看不出来他被两位皇子对付了。“可严重?”意晚声音有些急切。乔彦成面露不屑:“这两位皇子在朝中根基极浅,朝中几乎无人支持,如今又被皇上绝了储君之路。他们二人加一起也不是敬臣的对手,不必放在心上。”意晚安心了。乔彦成又道:“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两位皇子为何突然对付顾敬臣?顾敬臣是权臣,手握兵权,掌管京畿治安,若他们二人想要成为储君,当拉拢才是,为何要费力对付他?”意晚沉思。是啊,正如父亲所言,两位皇子势弱,若想要登基,应该来拉拢顾敬臣,而不是去对付他。即便是拉拢不动,也该与之为善。两位皇子即便能力再弱,也当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为什么呢?乔彦成提醒:“不仅这两位皇子,还有太子。”对,还有太子。太子的转变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前世太子的做法也让人费解。三位皇子都对付一个不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人。除非顾敬臣对他们有威胁。意晚忽然想到了前几日那个虚无缥缈的梦。顾敬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神色冷峻,端坐在龙椅上,整个人显得孤独又冷漠。意晚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秦老夫人的态度也一直令人费解,她出身尊贵,又是太子的姨母,却极少进宫。而太后娘娘也对秦老夫人不喜。前世太子让婉莹嫁给顾敬臣,还让婉莹生下来自己的孩子,养在定北侯府中。若顾敬臣真的是皇上和秦老夫人生的孩子,岂不是秦老夫人跟自己的妹夫生的……如此说来,太子突然对顾敬臣产生恨意就可以理解了,他定是这两年才听说了这件事,所以对顾敬臣由信任一下子转变成了恨。前世故意把对其爱慕的云婉莹安插在顾敬臣身边,今生又屡次说喜欢她,见她无意,又在大婚之日挟持她。太子既然这般恨顾敬臣,估计也是恨秦老夫人的。秦老夫人之前莫名其妙的病会不会就是太子搞的?她那个病来得急,皇上甚至把顾敬臣从边关传召回来。顾敬臣回来后没多久,老夫人的病又好了。看起来不像是病,倒像是中了毒。顾敬臣前后两世一直想要隐瞒的就是此事吧!如顾敬臣真的是皇子,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意晚……意晚……”意晚回过神来,看向永昌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