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是。”秦锦儿敛了敛脸上的神色,朝着水榭那边走去。若他们二人情比金坚,她便就此罢手。若这二人的感情不牢固,那就怪不得她了。作者有话说:随机送50个小红包~ 着急此刻顾敬臣和聂扶摇的确还在水榭中。说完聂将军的事情, 顾敬臣随口问道:“对了,你刚刚说你想起来关于我母亲病情的事情, 究竟是何事?”聂扶摇笑着说:“我本来觉得侯府中有个丫鬟有些可疑, 刚刚细细想了想,又觉得是我多心了。”顾敬臣本也没觉得能从她这里问出来什么,如今听到这样的答复, 多少猜到对方怕是以此为借口想要留他。他皱了皱眉,道:“既无事,顾某就先离开了。”时辰不早了, 永昌侯府的女眷差不多该到了,意晚应该也来了吧,她那日答应他要来的。聂扶摇:“等一下——”顾敬臣站定脚步, 看向聂扶摇。这时, 秦锦儿过来了。“咦?竟然真的是表哥和聂姑娘。”顾敬臣看向出现在眼前的秦锦儿。秦锦儿笑着说:“刚刚我瞧着永昌侯府的乔姑娘盯着这边看了许久,一脸不悦。我正想着她究竟看到什么,怎么是那般表情。原来是……”后面的话她没说完。顾敬臣脸色顿时大变,看向月亮门那边, 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她往哪里去了?”秦锦儿:“乔姑娘好像是往那边竹林去了。”顾敬臣:“嗯。”说着, 顾敬臣就要离开。聂扶摇在身后扬声说道:“敬臣哥,我跟你一同去, 跟乔姑娘解释清楚。”顾敬臣没理她, 朝着竹林那边去了。秦锦儿看着这二人离去的背影, 脸上的笑意散了。表哥就那么喜欢那位乔姑娘吗?乔姑娘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表哥这般喜欢。去岁在永昌侯府的寿宴上,表哥就不顾危险舍身相救, 如今听到乔姑娘的消息, 又是这般紧张。秦锦儿抬步朝着竹林走去。意晚看着出现在面前的陈伯鉴, 眼中流露出来一丝惊喜的神色。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表哥了。陈伯鉴入职翰林院已有半年多,极得盛宠。虽然在官场浸润几个月,但身上仍旧是一副书卷气。意晚朝着陈伯鉴福了福身:“表哥。”陈伯鉴上上下下打量着意晚,瞧着她无事,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没有提刚刚听说她受伤的事情,转而问道:“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可还好?”意晚笑着说:“托表哥的福,一切都好。”看着意晚脸上和以往不同的轻松表情,陈伯鉴也笑了。“过得好就好。”至于她跟定北侯议亲的事情,他不想多问了。早就已经知道结局的事情,问来问去也只会徒增烦恼和伤心。“定北侯人品极佳,堪为良配。”听到陈伯鉴提及顾敬臣,意晚也笑了笑。“嗯。表哥这么好,将来定会遇到适合你的姑娘。”会吗?应该没有了。像意晚这样的姑娘,一辈子出现一次已经是他的幸运。只可惜他们缘浅,没能走到一起。“咳咳。”意晚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许是刚刚在回廊那里吹了风。陈伯鉴微微皱眉:“这里风大,去暖阁吧。”意晚:“好。”
两人抬步朝着暖阁那边走去。意晚:“外祖父和外祖母身体可还好?”陈伯鉴:“祖父身子依旧硬朗,祖母前几日吹了风,身子有些不适,今日便没有来。”意晚:“怎么没去侯府说一声?”陈伯鉴笑着解释:“祖母怕姑母担心才没说的。如今祖母身子好了,我才敢跟你说。”意晚:“当真好了?”陈伯鉴:“好了。”意晚琢磨了一下,猜想外祖母的身子定然是好了的,不然表哥不会告诉自己。陈伯鉴:“府中一切都好,表妹不必担心。”意晚:“嗯。”两人正说着话,婉琪和一男子的身影出现在转角处。看到陈伯鉴,婉琪眼前一亮。站在她身侧的男子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心中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但嘴上还是说道:“我就说了么,我能带乔姑娘找到伯鉴兄。”婉琪看也不曾看身侧的言鹤,敷衍道:“嗯嗯,你说得对。”言鹤看到站在陈伯鉴身边的意晚,眼眸微动,说了一句:“不过,我瞧着伯鉴兄似是对他身侧的姑娘有意,乔姑娘的芳心怕是要错付了。”婉琪脸上的笑顿时落了下来,怒视言鹤。言鹤有些心虚,支支吾吾道:“我……我又没说错什么,你应该讨厌那位姑娘才对,这般看着我作甚?”婉琪斥道:“你莫要胡说八道!那是我大姐姐,大姐姐和陈家表哥是表兄妹的关系,他们二人关系好也是应该的。我大姐姐已经许给定北侯了,陈家表哥对她只是兄妹情。你可别毁了我大姐姐的名声。”言鹤:“……言某没那个意思。”他没注意到跟在陈伯鉴身边的人是谁,他说那番话只是想让婉琪死心,无奈这小丫头压根儿不往他说的方向想。婉琪:“你最好没有!”说着,婉琪快步朝着意晚和陈伯鉴走了过来。“大姐姐,伯鉴表哥。”婉琪看向陈伯鉴的神情带了一丝羞涩。意晚先看了婉琪一眼,又看向了跟在她身后的言鹤。言鹤:“伯鉴兄,乔姑娘。”陈伯鉴:“子青,婉琪妹妹。”意晚握住了婉琪的手,往旁边站了站。这样,意晚就和婉琪站在了一处,也就站在了言鹤的对面。“言公子怎么跟二妹妹遇到一起的?”意晚的眼神里有几分探究。上次这位言公子见到婉琪时便有些不对劲儿,看上去对婉琪甚是感兴趣。言鹤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先看了婉琪一眼。婉琪眼珠子动了动,立马道:“偶遇,大姐姐,我跟他是偶遇。”说完,不忘给言鹤使了个眼色。言鹤可千万别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