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以后定会改正的,不会再做这样的蠢事。”意晚:“嗯,我相信三哥哥。”二叔和二婶都是心正又心善之人,没有婉莹在身边,想来三哥哥慢慢地又会恢复如常了。意晚又道:“三哥哥也不必一直把此事放在心上。我心中真的不曾怪过你。相反,我一直对你心存感激。”她不会因为乔琰宁选择相信云婉莹就怪他。人心都是肉长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和选择。不过,同样的事情,她会因为意晴选择相信她而铭记于心。乔琰宁不解:“感激?你感激我什么?”意晚:“当初我在云府时非常困惑和迷茫,我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何事,要被母亲那般防着,那般区别对待。直到后来在围猎时三哥哥提及我长得像祖母,后来又在宴席上把画拿出来给我看,我方才确定了其中缘由。若没有三哥哥,我可能还是不能确定,还处在自我怀疑之中。所以,谢谢你。”相较于意晚的真诚和善良,乔琰宁越发觉得自己从前太过混账。“我那时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意晚笑了笑没说话。看着意晚脸色冻得有些红,想到她不足月就被孙姨娘从大伯母肚子里弄了出来,连忙道:“天冷,你快回屋歇着吧。这里不比侯府,晚上多盖床被子。”意晚:“嗯,好,多谢三哥哥提醒。”看着意晚回了屋,乔琰宁也回了自己屋。老太太听着方嬷嬷转述的话,脸上露出了笑容。“说开了就好了,都是好孩子。”方嬷嬷笑着说:“可不是么,都是一家人,外人再怎么挑拨也没用。”老太太感慨了一句:“意晚那孩子就是太懂事了。”意晚回到房中,看着桌子上的紫檀木盒子,怀着激动的心情打开了。里面正放着一支木簪子,簪尾处坠着两朵用玉雕的荷花,花瓣是粉色的宝石。这簪子一看便知极为贵重,不是凡品。“哇,好漂亮的簪子。”紫叶在一旁惊呼。意晚也觉得好看极了,爱不释手。不过,她总觉得木簪子有些怪异的感觉,摸上去有些粗糙。她仔细看了看,上面刻着些荷花的花纹,不仅如此,竟然还刻着字。紫叶:“这簪子极为好看,尾部的花也精致,怎得上面的花纹有些……嗯,不够周正。”或许是她不懂得欣赏?意晚拿着簪子放在烛光下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晚儿。这是顾敬臣亲手雕的!紫叶也看到了那两个字,脸上顿时露出来笑意,收回了刚刚说出口的话:“是我眼拙,这簪子分明好看极了。”被她一笑,意晚的脸也微微红了起来。他当真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