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郡王妃,月珠县主的母亲。意晚:“见过王妃。”廉郡王妃看向意晚的眼神很是轻视,随口说道:“我从前怎么不知永昌侯府有这样一个姑娘?莫不是找错了吧。”范老夫人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她没想到廉郡王妃会当众提起来此事,这就很不给人面子了。她又是顶顶要脸的。“没有错,这就是我的亲生孙女。”婉琪也在一旁说道:“是啊,这就是我大姐姐。”廉郡王妃:“老夫人还是再好好查一查吧,可别又弄错了,被什么小门小户家的钻了空子。”这话说的很是阴阳怪气。范老夫人有些不解为何廉郡王妃今日这般不给她面子,或者说不给侯府面子。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我们永昌侯府就这么两位姑娘,其他的阿猫阿狗都不是。诸位以后莫要认错了。”范老夫人等于当众承认了意晚的身份,否认了婉莹的身份。廉郡王妃正欲再说些什么,这时,淑宁公主开口了。“我瞧着这个小姑娘和老夫人有几分相像,想必不会错的。”廉郡王妃和淑宁公主关系不错,范老夫人以为公主会站在廉郡王妃那边,没想到竟然站在了自己这边。廉郡王妃也有些诧异,淑宁公主怎么向着一个外人了?范老夫人笑着说:“公主慧眼。”淑宁公主之所以帮意晚说话,那是因为她姑母英华长公主。梅渊是长公主的外孙,也是淑宁公主表姐明阳郡主家的儿子。意晚曾帮过梅渊,这件事淑宁公主有些印象,所以她今日没有顺着郡王妃的话说。廉郡王妃被下了面子,有些不悦,她看了一眼梁老夫人,笑着道:“我记得这姑娘跟老夫人娘家的侄孙定过亲吧?”这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下来。这廉郡王妃今日是打算要打他们侯府的脸了?意晚都已经被认回了侯府,这样的亲事如何还能作数?明白人压根儿不会提,提的人不是蠢货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范老夫人的脸色难看极了。梁老夫人最近心情很是复杂。在得知永昌侯府中发生的那件大事之后,她心情就不怎么好了,因为侄孙的亲事无望了。如今看着知书达理的意晚,更是为侄孙感到可惜。没等范老夫人开口,梁老夫人笑了起来。“哈哈,郡王妃这话从何说起?跟我侄孙议亲的是云府的姑娘,这位小姑娘可是永昌侯府的嫡长女,是乔府的姑娘。”意晚的身份转变,那就意味着这门亲事不成了。她就算脸皮厚如城墙,也不会上侯府的门去要求他们履行婚约。否则不是结喜事,而是结仇家了,说出去都要被笑掉大牙的。范老夫人提起来的心放了下去。廉郡王妃有些不高兴,把大家未说出口的话点了出来:“这姑娘原来不就是云府的么?你侄孙就是跟她定的亲。”梁老夫人只笑了笑,完全不接廉郡王妃的话。这郡王妃明摆着是跟永昌侯府亦或者是意晚那个小姑娘有仇,故意下侯府的面子。只是,她想结仇是她的事,可别扯上他们安国公府。廉郡王妃闹了个尴尬。不过,她既打定主意提此事,又怎会就此作罢。她琢磨了一下,又看向意晚:“莫不是这小姑娘如今身份高了,侯府就看不上梁家的穷秀才了,不想认这门亲事了吧?咱们可不能做这种背信弃义的人,您说是吧,老夫人?”范老夫人刚想反驳,就听到小孙女在后面嘀咕起来。婉琪:“哼,还不是因为冉玠没看上你家女儿,只中意我大姐姐么,真会找茬,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女儿长什么样子,能跟我大姐姐比么?”闻言,范老夫人心中有数了。梁老夫人是个明白人,她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了。只要两府有这个默契,不把此事坐实,任由别人再怎么说都没用。范老夫人看向廉郡王妃身后的月珠县主,笑着问:“我往日时常看到县主跟在冉公子身后,不知如今两府可是喜事将近?”廉郡王妃脸色顿时变了。她今日这般当众下永昌侯府的面子还不是为了女儿。女儿一心只想嫁给冉玠,可那小子看都不看女儿一眼。她想着若是永昌侯府的嫡长女嫁给梁家那穷小子,或者名声臭了,说不定女儿就有机会了。范老夫人脾气一向不好,尤其是在别人招惹她之后。戳人心窝子么,谁不会?她又接着道:“瞧着郡王妃的脸色,不像是喜事将近的样子。莫不是还没定亲?”廉郡王妃简直要气炸了。范老夫人根本不给她反击的机会,立马又道:“呀,难道是冉家不想跟县主定亲?可是为什么呢?莫不是冉公子心里有人看不上县主?”月珠县主脸色一下子红了。廉郡王妃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您这么说我女儿就过分了!”范老夫人脸色也冷了下来:“郡王妃刚刚说我孙女就不过分吗?”
廉郡王算个什么东西,虽是皇亲国戚却没什么实权,竟还敢打他们永昌侯府的脸,真是能的他们!廉郡王妃:“我说的是事实!”范老夫人:“我哪句话是虚的?是县主没跟在冉公子身后跑,还是冉公子已经跟县主定亲了?”廉郡王妃比范老夫人少活了二十年,哪里是她的对手,气得说不出来话。谁让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呢,日日跟在冉玠身后,还没把人弄到手。淑宁公主看看范老夫人,又看看廉郡王妃,笑着道:“好了好了,我如今算是听明白了。乔姑娘和月珠都没定亲。老夫人和郡王妃可别听了外面的传言就以讹传讹。这些话咱们在这里说说便就算了,莫要传到外面去。”范老夫人:“公主放心,老身不是那多话的人。只要旁人不在背后议论我们永昌侯府,我是一个字也不会多说的。”见状,廉郡王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