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在家中温书的。”梁大哥?冉玠觉得这个称呼格外刺耳,他咬了咬牙,问:“所以,你真的喜欢上梁家那个穷书生了?”看着冉玠的眼神,意晚终于明白他提及梁大哥的意思了。她觉得有些话她有必要说清楚些。她思考片刻,语气柔和而又坚定地说道:“阿烈,你是一个特别好的人。与你定亲之后,我很欢喜。冉伯父、伯母和冉妃娘娘也都待我极好。我很感激你在扬州时的陪伴。只是,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只把你当成一个好朋友。”冉玠一向喜欢和意晚在一起。尤其喜欢听她说话。意晚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听起来甚为舒适。今日却格外刺耳。“我究竟哪里比不上梁家那个书生?”意晚秀眉微蹙:“此事和梁大……梁公子无关。”冉玠:“难不成你喜欢陈伯鉴?”意晚:“跟表哥有何关系?”冉玠脸色微沉。和所有人都无关,她就是单纯不喜欢他。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好,我知道了。”说罢,冉玠阴着脸离开了花厅。意晚看着冉玠的背影,眉头紧紧皱着。冉玠刚走了一射之地,又停下了脚步,顿了顿,转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