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还没得及碰她就去世了。兰老爷死了,她又赶上了主人家太太怕麻烦又有麻将瘾,遂竟然能留下来。对,还有兰提。第一次见面他就看着她的脚趾和胳膊发呆,十八岁的少年心硬阳具也够硬。从他恶意调侃二人母子身份时,她就预料到兰提会对她动手。陪他睡睡,从他手里捞更多的好处。以后兰太太讨厌她了,忽然翻脸,她也不至于一无所有。
妙月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钱。她曾经富过,又穷过。人穷乍富,失而复得。什么都要往手里攥,她非要从兰提身上刮下来一层金子不可。
妙月于是便很柔顺,上身不好伸进去摸奶,但是兰提探进裙子里摸一摸却毫无阻碍。丝袜已经被浸湿了,兰提的手包裹她整个私处,兰提从来没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尽管具备生理知识,这一切对他而言仍然是新奇的。兰提的耳朵红成一片,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呢?是他突然失控,还是她蓄意勾引?兰提推诿自己的责任,都是这个不明来路的女人的错。他怎么会有错?葬礼的气氛简直就是他的燃料,一个一向心如止水的高中生却被这种禁忌的乱伦关系深深地吸引了,何况妈妈你又那么配合。
妙月此刻才回应他的问题:“少爷,糖很好吃。”
兰提趴在她胸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的嘴唇,他挑挑眉:“妈妈,也许我嘴里的味道更好吃。”
兰提没有直接吻过来,而是把她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如同海洋馆那些水淋淋的囚兽表演顶球般,在她的嘴唇上啄吻轻吮,他的舌头不像脸上的神情那么冷,柔软湿热,渐渐滑进了口腔中。
妙月紧紧抓着他的白色衬衫,薄薄的衬衫下是他生机勃发的肉体,又紧又韧。这是属于中学生独有的时刻,兰提的侵略性还是青涩的,等他再长两岁成为真正的情场高手时,却会永恒地失去了此刻的魅力。兰提的下颌线、他的喉结、他的胸膛,都在饥渴地牵动着她的呼吸。
兰提顶了顶她的阴部,妙月的穴口瑟缩着吐水,却只能含进去一小块冰凉濡湿的布料。
到底是在车上,他还没那么疯狂,他连她的胸都没摸到。兰提很不高兴自己的第一次要这么敷衍着度过,就甩了甩头:“我玩够了。”
兰提翻身下来,又捏了一把她的乳房,隔着奶罩,他皱了皱鼻子。
他从自己手上撸下来一块名表,又扣到她手上:“回家以后给你个更好的。”妙月知情识趣,尽管兰提从来不去风月场所,却很会打发她这样的婊子们。她图钱,他图刺激。回家以后,他要在哪里干她?
妙月得了好处,也要给兰少爷一点甜头。
两个人正襟危坐,她拉下他的裤链,手像冰凉灵活的蛇伸进了内裤中,释放出那早就挺立的阳具,很大很粗,也很热很硬。怒意昂扬地戳在她手心里,妙月咬着嘴唇,慢慢地撸动着。兰提肆无忌惮地喘息,他的喘息使妙月也情动难耐。她也想跨坐在他身上,直接骑他。可惜还不行呢。
妙月很有服务意识,手指像羽毛一样搔弄过马眼,又像做按摩一样,轻柔地抚摸他的囊袋。兰提仰着脖子喘:“呃……啊……”他是故意的,他本来可以忍,但是他不会忍,他什么感受他就出什么样的声音,就是要大胆,才能让这段不伦关系发挥得淋漓尽致。
兰提终于射了出来,妙月撸得都手酸。妙月跪在他脚边,柔顺地擦他的浊液。自己的液体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兰提捕捉到那些流淌的淫液,捏了捏她的下巴:“谢谢六妈。”
妙月展颜一笑:“少爷,您可以称呼我妙月的。”
兰提把沾满他东西的手帕一包,随手就塞进了妙月的随身手提包里。妙月扣上手提包,她马上就会讹出来比这个贵十个百倍的包,所以她并不介意。
“那你也可以叫我表哥。”兰提拉上裤拉链,“或者跟我妹妹们一样,叫我二哥哥。”
妙月垂睫:“二哥。”
兰提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着打开车门,撑开他原本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伞,他朝妙月歪头浅笑:“应妙月,晚上见。”
晚上要被干烂了,妙月想,这是可以预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