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果然足足闹腾了一整晚。到最后努力迎合的一护也实在扛不住了,软绵绵倒在男人怀里连连求饶,结果越做于是精神百倍的某人却不肯放过,还说「一护如今可是金丹修士了」的把一护堵回去,继续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没完没了。一护简直想穿回去掐死那时候大夸海口的自己。嗯,还有明明白哉体贴只用正常形态结果还非要人家两根都放出来的自己。总之就是悔不当初。妖精果然就是妖精,自己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弹尽粮绝,妖精却吸足了精气一般,倒益发的容光焕发了。一护被抱着去浴室的时候就很不平衡,爪子去揪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说,是不是吸了我的精气了?」「我的精气也可以给一护吸啊!」妖精笑起来真的是美貌加了buff,简直天怨人怒!一护觉得自己定力稍微不足一点就得被勾得牡丹花下死了。「哪有!」一护觉得自己就是累,外加腰酸背痛脚抽筋。「这里……」男人按了按他被射了太多而微微圆润的小腹,「积攒了百年的精气可都给一护了!」「我又不修合欢功法!」一护吃他那么一按,顿时肿胀的后蕾就扛不住,被那淅淅沥沥的欲液滑了出来,沿着大腿都流到膝盖了,这感觉简直跟失禁一样,酸爽得无法形容!「你别按了……啊……」「可惜了……要是一护能生孩子,这么多,足够一护怀上了!」白哉调笑着怀里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少年,「不过我可捨不得让一护生。」「你闭嘴啦!」一护觉得自己在不要脸方面,还是远比不过这个看起来端严矜持的傢伙啊,「朽木老师,你的师德呢?」「有一护还要什么师德!」白哉毫不羞耻,「不如我们再来一次,一护可以多叫几声老师给我听,该是别有风味?」「你……你简直……」一护手忙脚乱就想推开还没吃够的妖精,「不行,不能再来了,我真的扛不住了……啊……不要再……」被压在盥洗台上对着镜子后入的时候一护简直无法面对镜子里面那个眉眼媚软,满面红晕,被搞得眼泪汪汪的自己了,某人还玩起了情趣咬着他的耳朵逼他叫老师,这……这送菜上门还有比他更悲惨的吗?这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了还能关得上吗?预感到自己今后的荒y无度的生活的一护眼前直发黑。嘴里却只有止不住的呻吟娇喘,快感汹涌,将他捲入那甜蜜又苦痛的漩涡深处,不给逃脱。一心早晨一进餐厅就咯噔一声,他儿子正坐在餐桌前饿死鬼投胎一样埋头苦吃,那个拐走了他儿子的混蛋则悠然坐在一边,虽然表情还是不多,但眉目间的饜足却是身为过来人的一心不可能看不出来的。然后他就看见儿子衣领遮不住的地方露出的几点红痕。天旋地转的一心就像个帕金森患者一样指着两人手抖个不停,「你……你们……」「如您所见。」混蛋毫不惊慌,儿子抬起头来,故作兇恶不耐的表情下几分羞窘,「干嘛啊?大清早不给人好好吃饭了?」声音沙哑,一听就不对劲。一心嚎啕大哭,「真咲啊,我对不住你啊,儿子被妖怪拐走了,吃得渣渣都不剩啊~~~~」「闭嘴!吵死了!」一护大吼,面上微微涨红,「游子还在这里呢!」「大清早闹腾什么呢?」夏梨打着呵欠踢踢踏踏下了楼,迎面就是戏精老爹的一个熊抱,「女儿们啊,我只有你们了啊,你们千万擦亮眼睛,不要被混小子拐走了啊!」「说什么呢!我今年才进了修行班,哪有心思早恋!」夏梨哼了一声,将老爹的大脸推开,「白哉大哥可是给了我很多好东西呢,你这个儿婿稳赚不亏的,别嚎了!」游子噗嗤一笑,端了一盘红豆糕出来,「一护哥辛苦了,吃多点。」「红豆糕……」一护举着筷子呆滞了,「你……游子……」「女孩子是吃红豆饭,男孩子的话,红豆糕应该稍微委婉一点吧?」天然黑的妹子笑眯眯地道。「昨晚哥哥溜去客房时我可是看到了哦~」游子看到了意味着夏梨也知道了,双胞胎之间从来没有秘密。「呃……」一护觉得没脸见人了。好吧,做出来就不怕别人说。他夹了一块红豆糕咬到嘴里,「嗯,好吃,游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白哉你也尝尝?」又夹了一块递给白哉。「好。」白哉凑前从他筷子上叼走了那块红豆糕。还示威般看了一心一眼。孤立无援四面楚歌的一心差点没举起火把。两人告别了一心和夏梨游子,去了白哉的妖王宫。曾经的妖王宫早就风流云散,这是白哉今生修炼有成,重掌妖族权柄之后修建的,大致与当年的一样,「特地来这里,是怕要跟天道干架吗?」「应付手段总是多一点。」白哉这时才唤道,「天道?」「我来了。」一护这时候才有精神去捕捉空气中那道波动,「我们怎么看不见你?」「天道乃规矩所化,并无实体。」白哉解释。「哦……」一护抱着手臂,「天道你是想让我修无情道吧?可惜我不想修了,现在丹也结了,跟白哉做也做了,元阳都没了再回不了头了!你就说怎么着吧?」「嚶嚶嚶……」天道又哭了起来,「我知道……我一个疏漏,你们就、就……呜呜呜呜我可怎么办啊!」「闭嘴!不准哭!」一护被哭得头皮发麻,「好好说话。」「所以灭世之劫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哉开口问道。「这个……」天道期期艾艾,「我自混沌中诞生,就发现自己先天不足,规则有缺,所以……万年一次,就会轮回崩溃,天柱倾塌,须得足够纯净的魂力才能补充缺失。」「原来如此,只是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