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洛纱本该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皇帝俯身压下来,重新硬起的性器猛然打在花穴上的时候,她还是险些忘记如何呼吸。
少女此刻还湿得不够充分,而皇帝显然也没有做更多前戏的意思,径直插了进来。
没怎么经过润滑的小穴还很生涩,猛然间被肉茎强行撑开,边缘被挤压得几乎发白。少女本能地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却被他抓住按在一边,十指缓慢地紧紧相扣。
几个月未经性事的身体被如此突然地操开,少女小腹几乎一阵痉挛。
腿被皇帝分到最大,身体被坚硬炙热的东西一点点拓开,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进,洛纱抽噎着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而皇帝丝缎一样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发尾扫落在她皮肤上。
少女分得大开的双腿之间,柔软的花穴被粗大的肉茎堵得严丝合缝,带着一点可怜兮兮的水光。
完全面对面的姿势,洛纱的头下面垫着枕头,几乎直接就能看到自己正在挨操的小穴。
插进去之后他没急着动,而是开始扇她的阴蒂。
不太留情的力度,手掌一次次扇在敏感的小花蒂上,这不是前戏那种温柔的抚慰,可是疼痛里也勾起了奇异的麻痒。
同一时间,被强行插入的饱胀和被不断扇打花穴的难耐感同时从下身涌来,洛纱哭着扭动双腿,却被皇帝单手按着无法动弹丝毫。
直到可怜兮兮地挺立着的花蒂被打得微微红肿,他才放过了那块敏感的软肉,转而俯下身来在她胸前舔舐。
皇帝一边小幅度地挺腰操她,一边含住了她柔软的乳尖,舌头转着圈碾磨,用牙齿轻轻地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吻痕。
他太了解她身上的敏感点,知道怎样能让她迅速软成一滩水。而皇帝不止在撩拨她的敏感点,他在咬她,唇舌从乳尖一直开始一路向上,不断吸吮的同时,用牙齿轻轻叼着她的皮肤,不轻不重地咬着,洛纱好像错觉自己像一颗被剥了壳的水煮蛋。
“不……不要……”少女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好像被痛感与快感的漩涡吞没。
“你该料到的,纱纱。”皇帝抬起头,平静地开口,“我知道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你早就该料到,被我抓回来,会发生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正移向她的脖颈。
……食道。气管。动脉。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脖子,洛纱学过生理解剖学,知道让人窒息最快的方式就是暴力压迫脖子两边的颈动脉窦。
皇帝一边操她,一边将她的脖颈握在手中。他身下的力度狠厉,手上的动作却非常轻柔,完全没有压迫到她的气管,好像只是在抚摸一样,可是洛纱全身的触感还是几乎都集中在脖颈。
身下的少女颤抖地哭喘着,因为紧张,幼嫩的甬道正异常紧致地吸吮紧绞着他,几乎逼得他寸步难行。皇帝眸光愈发暗沉,心中陡然生出一种侵略性的暴戾冲动,却用极其冷静低沉的语气问道:“你在哭什么,纱纱?”
少女甜美清澈的声音颤抖着,“您,您要……”
小幅度的冲撞已经变成毫不收敛的狠操,小花穴很快就被蹂躏得红肿起来。而他松开了手,按在她的小腿上,把她的腿折起来,慢条斯理地反问:“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我不会伤害你,……你不知道吗?”
频繁的操干顶得少女身体往上移,头几次几乎撞上床头,又被他拉回来。
时间太久了,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更久,也更凶。
洛纱几乎有种自己要被玩坏的错觉,她哭着抓住皇帝的后背,而尽根没入的性器正凶狠而快速地撞击着甬道,在某一个时刻终于顶开了那个更加窄小隐秘的入口,大股大股的精液随之激射进去。
宫交带来的剧烈疼痛与可怕的快感几乎灭顶,少女已经满脸是泪,几乎无意识地蜷紧了双腿,在哭叫逸出喉咙之前,她抬头一口咬在皇帝肩上。
洛纱虎牙锋利,下口也没有留力,齿间立刻就见了血。
精液还在一股一股地泵入子宫,一只手轻柔地拨开她耳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以紧密相连的姿势,皇帝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声道:“可以再咬重一点。”
咬下去时没想那么多,但感到牙齿间的血腥味时,洛纱好像第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而他丝毫不在意地抱着她翻了个身,手指划过被蹂躏得红肿起来的小花蒂,危险地抵在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后穴入口。
一个冰冷的吻落在她骤然紧绷的脊背上,在手指插进后穴做扩张之前,皇帝淡声开口:“今晚的时间还有很长,纱纱……在我这里,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明天的太阳升起来之前,给我一个不把你永远关起来的理由。”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