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敏感地捕捉到了她那一闪而逝的凝滞,但并未多说什么,只顺着她的话继续问道:“异种?”
“对,那样战战兢兢、惶惑不安的日子,我过了四年,最终死在了异种潮的围击中。”
江湛听着她的讲述,没有出声,只是又开始缓缓揉捏着她的手,仿佛是鼓励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