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样吗。”我仔细回想了下最开始那段时间见到的他真身,前几次确实有些害怕,但后来就适应了,“你,比较好看!”
他闻言抬头,趁我不备就一把将我拽进了怀里坐下,还把自己手里的奶茶喂给我一口,然后再一饮而尽,鼻息前温热的倾吐灌进我脖子里,痒痒的。
“本座现在相信,当初那个小女孩没有因为灵蛇的身份而变心了。”
“啊?”我听得云里雾里,“和别人变不变心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本座真身好看?”
我老脸一红,低头喃喃:“之前见过两次,的确比其他蛇类好看……”
他眼底像揉碎了一潮春水,“那本座的尾巴好看吗?”
“尾巴……”我更羞了,呛了声不好意思偏过头:“我、先前没看清。”
他的大手抚在我腿上,满面春风道:“那本座现在化出来给你瞧瞧。”
“别!”我立马阻止了他的放肆想法,无奈说:“你尾巴太长了,在外面化出来万一被人瞧见了呢?她们会把你当成妖怪的!”
他想了想,许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没良心附在我耳边轻佻道:“那等晚上本座单独化给你看。”
“晚上?!”
我脑中一轰顿时面上滚烫,据我观察他的尾巴好像每次只有在那种时候才会化出来,缠在我腰上……
过分啊,我才好两天他就想对我上下其手!
他留意到我脸上的拧巴表情,满意的勾唇一笑,把我收在怀里好言好语地哄着:
“你可知龙蛇两族只有伴侣才能摸尾巴,蛇仙除了现原形打架与命悬一线,轻易不现蛇尾。
蛇尾,是蛇除七寸之外唯一的软肋,蛇尾被伤,虽不致命,却痛彻心扉,蛇尾若被斩,蛇的一生便算废了。
蛇类天生对外界的危险信号感知灵敏,且心思缜密,最善隐藏自己的弱点,从不将自己的软肋暴露人前……”
他拿起我的手,放在他起伏有力的胸口,“此处便是七寸,世人只知七寸是蛇的致命部位,不知蛇极在意蛇尾,月儿,本座早在与你的第一次,就已经将自己的软肋放进了你手里……本座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蛇类在意蛇尾,可他还是毫无顾虑地动不动就把蛇尾露出来缠在我腰上。
蛇类的致命部位在七寸,可此时此刻他竟放心地拿着我手按在他胸口……
他把自己的弱点都交给我,是想向我证明他信任我。
“仙爷……”我哽了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他将头埋在我肩上,低沉却含着磁性的嗓音染烫了我的脖颈:“苏弦月,告诉我,我怎样做你才能爱上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他轻浅的语气隐隐夹杂着几丝卑微与哀伤……
“仙爷你之前有句话,说错了。”
我抿了抿唇,抱着他的脖子小声说下去:“我的心不是石头做的,我能感觉到别人对我的善意与好,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个特殊的存在。
你走了以后我才发现我其实很依赖你,我想见你,我也怕你像别人一样,口口声声说会照顾我,但最后还是把我扔下了。
我没有后悔过和你在一起,甚至后来还有过小庆幸……做你的人,我以后就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
灵蟒要吃我的时候是你把我从蟒口救下来的,我中药欺负你,你也没吃了我,我被尸虫咬,是你想都没想就给我吸毒血,你虽然凶巴巴的,但你对我很好,我都感受的到。
只是我以前没和男人相处过,我也分不清我对你的感情是喜欢,还是……”
“还是什么?”他喉结滚了滚。
我硬着头皮尴尬道:“还是、单纯地对你见色起意!”
他顿时无声。
我也不想承认我觊觎他的美貌啊,可事实就是这样……
半晌,他倏然发笑,箍紧我的腰肢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尖勾挑戏弄,“那就先从见色起意开始吧,乖月儿,告诉本座,你们人类夫妻都是怎么谈情说爱的?”
我啊了声,“我、我不知道啊。”
我虽然有个前夫,但他可是见我一次就嚷嚷着要取我性命一次!
我俩连面都没见过,新婚夜他上来就掰断我的下巴,那可怕的一幕我至今记忆尤新!
“月儿怎么了?抖什么?”
我吞了口口水摇头: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我十八岁那年外婆把我嫁给灵蛇,还给灵蛇下药贴符惹恼了它,然后它就一怒之下掰断了我的下巴,害我在医院吃了大半个月的流食……”
他脸色怪异的变了变,大手按在我的脊梁骨上半晌才咳了声,说:“嗯,他手、真欠。”
“就是。”我摸摸好似如今还疼的下巴,壮着胆子不要脸的靠他怀里往他胸膛上蹭蹭:“仙爷你要替我报仇啊……”
他绷住身子:“月儿想本座、如何替你报仇?”
我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