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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吃醋呢!”
“哼!”
她起身回了内室。
纵使,齐妃告诉了她真相,但她去意已决。
因为通过这个事情更让她明白,帝王就是帝王。
现在,他和齐妃或许是假的,那日后万一还有张妃,李妃呢?
身为帝王,繁衍子嗣,将皇脉壮大并不是错,他也大可不必为她守身,
这里,是她不应该来的地方,她回去了,只不过将一切归于原位。
她将画卷取出来,展开,悬挂在床头,之后,打开窗,模仿马舒舒上次的样子,站立于窗边,手中拿着铜镜……
另一边却是洞房花烛,花好月圆。
临近亥时,将军府的宾客终于散尽了。
他今日被幕僚,和朝中的同僚灌了不少酒,穿着一袭大红的喜袍,摇摇晃晃的往喜房里走。
越接近喜房,心头就越是紧张。
“咯吱”一声,房门推开了,盖头之下,马舒舒也像是惊弓之鸟,悄悄攥起了拳头。
然而男人只是在她面前经过就走开了。
卧房里是有净房的,冷冽怕身上的酒气熏着她,就想着先去净房沐浴一下。
先前忘记吩咐丫鬟们准备沐浴用的热水,只有一缸冷水,他直接拿起瓢往身上浇。
刚刚开春,冷水浇在身上刺骨的寒,连他都被冻得“嘶嘶”的。
马舒舒在床榻上等了许久,没见着人来,但听到后头传来了水声,于是,蹑手蹑脚的下了喜床,偷偷掀开盖头看了一眼,就看见一副活脱脱的美男出浴图。
遒劲饱满的胸肌,在被水淌过的时候特别欲,还有那精瘦精瘦的标准的八块腹肌上都沁着水滴。
好想看见,这腹肌上沁汗的样子。
(﹃)
只可惜再下边就被水缸挡住了。
马舒舒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结果下一秒发现,正在沐浴的男人忽然一抬头。
两人视线相撞的那一瞬,她连忙放下了盖头,转过身,匆匆跑回去了。
男人忍不住勾唇低笑。
终于洗完了,整个人也清醒了几分。
他披上大红色的寝衣,朝着床榻上乖巧坐着,顶着红盖头的女子走去。
“娘子,等急了吧。”
他轻笑,将秤杆一挑。
谁知,盖头下,马舒舒居然对他扮了张鬼脸,把他吓得,差点就把手上的秤杆扔出去了。
“调皮!看为夫怎么惩罚你!”
他放下秤杆,欺身而上。
红帐翻涌。
夜,缱绻而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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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30°。”
此刻,秦晚手上拿着铜镜在研究着。
记得马舒舒说过,那时看见,月光落下画上大概与水平线呈现tan30度角的时候。
旁边,放着她跟马舒舒借来的三脚架。
只要她调整好角度就把铜镜放在三脚架上,接着,她就走上前,应该就能回家。
角度就快要对上了,外头突然传来了一句“皇上驾到~”她吓了一跳,手一抖,铜镜直接躺下去了。
想着要走也来不及了,丢下这个烂摊子,就算她走了,留原主在这也不好解释,于是,她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把画摘下往床底下一扔,接着往床上一躺,装作熟睡的模样。
“砰。”
寝殿门被推开,姜北屿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进来,下意识的就到她榻前,掀开被子,看见她还在才松了口气。
方才,见她离开寝殿,暗无殇才命令宫人给皇上准备醒酒汤,发现皇上是昏迷的。
找来了太医,皇上才渐渐苏醒。
暗无殇说,是冷妃娘娘将他带回来的,还在他寝殿里逗留了一会儿。
他知道,方才自己并没有喝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才往她的寝殿里赶。
此刻的她,寝殿里黑灯瞎火的,她似乎酔了酒,背对着他,正在酣睡。
但他知道,她是装的。
他背对着她,在她榻边的木板上徐徐坐下来,靠着她的床,看着眼前的地板上,铺着一层皎洁的月光。
他说:“朕知道,其实这些日子,你一直都在生朕的气,因为朕翻了齐嫔。”
“前几日,在马车里的时候,你说朕小气。
是你自己说的,你不喜欢孩子,朕有那么多的妃嫔,想生就去找他们生,可是,朕翻了齐妃,你又生气,到底是谁小气?”
被窝里,秦晚的手紧紧攥着。
她四十米的大刀快收不住了。
可姜北屿又像自言自语的兀自说:
“可你知道吗,那一晚,朕和齐妃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朕只是想让你看清自己的心,让你看清,你是在乎朕的……”
“朕只想要个,跟你的孩子。”
“虽然,朕有那么多妃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