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你想知道什么?”
原以为,她想知道,他是如何过来的,她却笑着问:“万福茶楼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事已至此,行动彻底失败,他觉得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
“茶楼里藏着一个账本。里面记载着姜国许多朝廷大员和北国私通,收受贿赂的证据,每一笔交易的金额,谁,什么时间,收了什么,用于什么事,都在上面。
我原本想找到这个账本,掌握了这个账本,这些大臣也能为我所用,可没想到,最后茶楼被你们拍下了。
这个账本,原本是郭长斌为了自己官运亨通,也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指示他的小舅子在暗中记下的,没想到,皇上变脸太快了,他才刚从牢里放出来,后一脚就被流放,谁都救不了他。”
“原来如此。”
秦晚恍然大悟,起身,将他的手机又塞回他的衣襟里。
“若有其他人问起你,这只手机,就是拍卖会上得的。”
说完,她便离去。
账本么?
听马舒舒说,金银珠宝和银票从墙里抠出来不少,可就是没有看到账本啊。
她离开天牢回了荣华殿,若有所思。
她找来冷影:“上回让你去查的,齐嫔的狗是这么来的,查了吗?”
冷影说:“是齐嫔的家人送进来的。”
“家人么……”
她把账本的事告诉了马舒舒,当晚,冷冽派了一队最信得过的侍卫,偷偷潜入装修中的客栈,一整晚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谓。
不过又传来消息,流放途中的郭长斌被人刺杀了。
自古以来,流放者大多死于非命,这件事在朝中并没有引发什么波澜。
装修了一个多月。“舒服家客栈”终于盛大的开业了。
酒店门庭上,在夜里还闪闪发光的招牌格外的引人注目。
这家客栈一共三层楼,完全是模仿现代的酒店管理,定位是京城的中高端人群,所以开业时和之前那两个店不一样。
有些得了消息的百姓早早的围在客栈外,以为能像上回一样看演出,领鸡蛋,却见酒店门前静悄悄的,除了摆了鲜花篮子和金色的大麦篮子之外,冷冷清清。
客栈外立了块牌子,上面写着各个房间的价位:
单间:6两银子每晚。
大床房:8两银子每晚。
贵宾套房:20两银子每晚。
至尊套房:180两银子每晚。
(每日午时后入住,次日未时退房)
百姓们纷纷惊讶得张大了嘴。
因为京城最贵的一家客栈,一间房才二两银子,这个最便宜的就要五两!
而且,最后一个套房是什么鬼?一百八十两银子?
他明明可以直接抢你一百八十两银子,还非要收留你住一晚?
有些百姓们摇摇头走了,有些留下来,想看看哪个冤大头会过来住。
秦晚小心翼翼的去了狗皇帝书房。
现在是下午时分,姜北屿正在聚精会神的批折子,忽然发现,书房门外,忽然斜斜的探出了一个脑袋。
除了她,没有哪个妃嫔敢这样调皮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那颗小脑袋又缩了起来,他装作没看见继续低头批折子,那颗脑袋又偷偷的探了出来。
他不动声色的,偷偷拿起了书桌上,盘子里的一颗炒栗子,抿嘴偷笑。
在那颗脑袋再次鬼鬼祟祟的探出来的时候,他将那颗栗子朝那颗脑袋上砸过去,接着,就听见了“哎呦,哎呦”的声音。
他一本正经:“什么事?”
秦晚捂着被砸的脑袋出来。
因为有所求,所以没有发作。
姜北屿也是知道,这小白眼狼如果没事找他,是不会主动过来找他的。
他端起桌上的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听见她说:
“皇上,臣妾有一个朋友,新开的客栈今日开业了,想邀请您去试住一晚。”
姜北屿一顿:“朕没空。是宫里不好住?还要朕跑外头去住?”
秦晚一把抱住了他的袖子:
“皇~~~~上~~~~”
一句皇上说得百转千回,她从前可从来没这样过,她说:
“人家可是把最好的一间房拿出来给你了,别人住一晚要一百八十两银子呢,绝对和宫里是不一样的体验!”
“一百八十两?”纵然是姜北屿听到了,都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你那朋友是绿林好汉出生,当土匪的吧?你哥是正二品的官衔,一个月的月俸才二百五十两银子,你可知这一百八十两是普通百姓多久的收入?”
秦晚小声嘀咕:“都开在京城了,面对的肯定不是普通的百姓。”
“朕不去!”
姜北屿可不是傻子,这小白眼狼精着呢,现在在这扮乖给他下套,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