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排球场,清瘦少年给短髮少女送水,又吧吧地坐在一旁看着她练球,她乐了:“你觉得那一对儿怎么样?”
祁缙追随她的视线,唇角勾起:“那男的没我好看,估计悬了。”
“呸,你个乌鸦嘴,不准说话了——”初染听后不悦,掐了掐丈夫的脸,摀住他的嘴,当场剥夺话语权。
两人外表扎眼,又身穿校服,引得不少人回看,更有锻炼身ti的教职工跑过,她却不再怕,和熟识或不熟的老师学生大方打招呼。
风吹过境,缭乱了发,初染将发捋至耳后,右手绕过祁缙的肩,低头就见他眼眸噙笑,犹如墨染,她从单槓上垂身,凑近丈夫的左耳轻声喃语。
“祁缙,和我一起变老吧……”
携手走过十年,那个清俊桀骜的少年也从男友,正式晋升为丈夫,他们的生命自高二那年起,就紧密相连,未来还有许多个十年要一起走。
“这辈子,我不会把这个机会让给其他男人。”祁缙轻揉初染的指,一路走来,对她的占有裕不曾褪去,她就是自己混沌世界里的光。
午后暖yang沿枝叶细碎洒落,光影融于男人的眼,如金璀璨,勾得初染心痒,吻上他的额,轻声问:“那我们就这样,一直坐到日落好不好?”
“嗯。”祁缙勾住妻子的下吧,温柔回吻,驯服他的女人,世间只此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