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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6 / 15)

起身便好,只是爷起床气性大,您小心些。”

薛朔凤这样的玉人儿,就该娇气些才对,程兰因默默端茶进了里屋,只见薛朔凤衣襟大开,白晃晃的胸口就露在外面,肩膀上还有几处浅红抓痕,他脸热地将帕子在热水中浸湿,轻轻敷到男人脸上,“爷,该晨起了。”

薛朔凤闷闷地低吟一声,眼睛仍是闭着的,程兰因无法,只能就着他给他擦脸,“乖乖,我难受,给我摸摸……”

薛朔凤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的下体摸去,亵裤裆部异常鼓起,程兰因干巴巴地咽了下唾沫,伸手轻缓揉动囊袋,片刻后他低头嘴唇连着布料含住阴头,软滑舌尖在精窍刮弄,他含吮得再深,喉口中便发出涎液水响,这声响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明显,外面等候的婢女肯定知道屋内正在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他面红耳热地深深吞了几次,喉口吸夹得又紧又深,浓精浸透布料让他尝了满嘴咸腥,他抬眼望着已经彻底清醒了的薛小公爷,脊背笔直地跪在了男人脚边。

薛朔凤摸着他的脸颊,“有事求爷?舍不得你那个大丫头是不是?”

“爷帮你,你怎么报答?”

程兰因喉咙嘶哑道:“小公爷的大恩大德,兰因铭记在心,但凡您有用得上兰因的地方,兰因万死不辞。”

薛朔凤的手指从脸颊滑过探进他的唇缝间,两指夹着肥嫩舌头亵玩,涎液无法抑制地从唇角落下,他乖顺地忍受,听见男人声如润玉道,“我不要你万死不辞,我只要你听话。”

薛朔凤抽出手指,“把爷伺候舒服了,什么都有,知道吗?”

程兰因又低下头去,轻轻拉开了男人的裤带,尽力将唇张到最大,把已经疲软下去的阳具含进口中,茎身黏腻精液都被一一舔尽。

他脸颊滚烫紧贴男人的大腿,“爷,求您帮帮我……”

流月等到水凉了,两人才从里屋出来,她忙叫小厮去重新打来温水,程兰因捂着唇角神色沉敛跟在薛朔凤身后,薛朔凤还是如往日那样浪荡,穿得不甚齐整,衣带也未束,冷玉般的脖颈上几道挠痕十分明显。

流月愣了愣,扭身去柜子里拿了件燕尾青高领云锦描银雀袍来,薛朔凤若有所思地摸摸脖子,转头抓住程兰因两只手,看了看,“爪子还挺利。”

程兰因的掌心宽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分明就是男人的手,薛朔凤越看越喜欢,抓着就不松了。

皇亲国戚今日起都要动身,跟皇上去行宫避暑,大长公主同越国公薛衍应邀前往,薛太后过去疼爱弟弟薛衍,现在疼爱侄子薛朔凤,每次都要他一起,薛朔凤哪里愿意去,百般推脱。

那随行的女眷哥儿个个都是难缠的主儿,他不愿招惹还要主动往他身上扑,还有他娘和姑姑、表哥整日在他上头盯着,他险些被坑了几次,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去了,还是一个人在南都自在的多。

他一手拉着程兰因,眉梢飞扬坏笑道:“今儿爷带你长长见识,去个好玩的地方。”

流月犹犹豫豫最终没有阻拦,一来她觉得程兰因看着是很有分寸的,同旁的莺莺燕燕不是一类人,二来她叫了丁一陈二去跟着主子,丁一陈二老实护主,免得小公爷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来,自己也没办法跟公主交代。

两人上了鲛月纱轿辇,日光透过鲛月纱落进来时,曜曜日光如鲛人珍宝鳞片色泽柔和,轿辇中央放了一小盆冰,丁一探了个脑袋,怂道:“爷,殿下吩咐了,这个天气不许你用太多冰,说你还嫌病得不够么。”说完,他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

薛朔凤闻言皱着长眉,把脸埋进程兰因的颈窝,“嗤,真没意思,在国公府就没人听我的。”

程兰因腹诽道,薛小公爷这样的身份,都敢诏狱劫人了,还有公主能管是好事,若再没人管得住,他岂不是无法无天?

薛朔凤的发丝如绸缎光滑柔顺,程兰因捻起一柳发梢在指尖绕了绕,低声抚慰道:“奴只听小公爷一人的。”

薛朔凤一双手又不老实起来,在他的洒蓝长衫下摆里胡乱摸索,饱满多肉的肥臀被大力挤压揉搓,他咬唇忍耐,双腿跪在软垫上,臀翘得高高的,胸脯紧紧贴着男人的腿膝。

程兰因在纱帐内只能看到轿外幢幢人影和喧闹鼎沸的人声,他两颊酡红,不知自己在外人眼中是何等姿态,只能将脸埋住。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鬓角,戏谑道:“啧,这么怕羞?你说句好听的,我就不弄你了。”

程兰因正欲开口,轿子忽然一停,纱帐外看见一个瘦矮人影拦在轿前,片刻后丁一叩了叩轿梁,压低声音道:“爷,是予晚公子的人。”

程兰因闻言,神色不变,心中百转千回,予晚公子的名号就连他一直久居深闺都有所耳闻,这人是南都名倌,他的庶兄作弊过了赛诗又偷了父亲书房的古董去献宝,都没能见上一面,事后还被父亲罚在祠堂跪了一夜。

薛朔凤眉眼冷凝之色,不耐道:“理他做什么,走你的就是。”

那瘦矮人影见轿要直冲冲朝他撞来,忙慌乱闪开,程兰因从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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