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不知道做什么而已。
苏穆蔫蔫的在门口跪坐了一会开始收拾房间。其实之前的一个多月他也基本见不到主人只是昨天主人在家呆了整整一天,今天又离开让苏穆很不适应。
他有点没办法适应没人管着他,没人罚他,将他放养的日子。他甚至更习惯有人拿鞭子抽他的日子。
中午十二点整苏穆准时跪在一个食盆前,安静的舔食他的午饭,下午一点苏穆准时爬进调教室开始对着奴隶岛送来的一套训练机器复习他的课程。
晚上七点整苏穆再次跪在食盆前,继续安静的舔食他的晚饭,八点整,苏穆开始跑步健身做瑜伽。晚上十一点四十五苏御风推门进来,满眼的困倦劳累,似是敷衍,又似是用光了最后的精气神一样,抬手揉揉苏穆的脑袋:“苏穆今天在家有没有什么问题啊?”
“苏穆真棒!”
“苏穆乖乖,主人快不忙了哦,不忙了就叉开腿给你操”
“苏穆,晚安我太困了。明儿我四点就得走,记得帮我做早饭。”
“呼呼呼呼呼呼………”
暗夜里苏穆因为主人回家而放光的双眼又一次暗下去,其实他舍不得睡,他想再看一会主人。不过明天主人四点就要走,他要养好精神给主人准备可口的早餐。
他的主人每晚回家都有跟他说话,有关心他有没有问题,有揉他的脑袋,他的主人没有遗弃他。
……
苏御风陷入了可怕的工作模式中,有时候进门依旧会跟苏穆念叨一堆来关心他,有时候满身酒气不省人事,有时候又极度消沉一个字也不说。苏御风只说快不忙了但他没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忙了。
但苏穆却出了点问题,苏穆虽然有被关禁闭的经验,但并没有这种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都不接触别人不跟人说话的经历,苏御风在家的时间少的可怜,不是倒头睡觉就是倒头睡觉偶尔精神的时候也不停的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甚至连好好吃几口饭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跟苏穆好好说话了。
而苏穆没有苏御风的命令自然不会出门,不会接触外人,甚至会避免发出声音。所以苏穆的心理状态开始下滑,对于一个长期各种手段调教的奴隶来讲,他非常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于是他开始企图逼迫自己强行接触一些其他的事情,甚至打开窗户守在窗口企图和路人搭话,可惜这里是高档别墅区,他等不到人。
主人回来了好像喝的有点多嘟嘟囔囔的将全身重量压在他的身上,一双炙热沾满酒气的手没轻没重的在他性器的抓揉着,虽然并不舒服但苏穆的性器还是很给面子的起了反应,他的主人貌似很喜欢他的肉棒,抓在手里不停地揉捏撸动,可惜醉鬼终归还是醉鬼。
苏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睡着的醉鬼主人,今天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跟主人说,他想让主人跟他说说话,哪怕骂他几句也好,他觉得他快沟通障碍了。
这一天晚上苏御风很清醒也难得有点精神不至于回来倒头就睡,但他貌似很不高兴,一进门就把苏穆拖进调教室,调教室的刑架绑得特别紧,冲下来的水特别的冰,掺了情药的饮水咽下去一点也不好喝,苏穆觉得自己应该哭一哭,但是实际上他甚至为了让主人玩的尽兴,他努力配合着苏御风尽量不让掺了药的水撒出去,尽数灌进他嘴里。
不过还好他被使用了,不管是用什么方式,不管为了什么,只要是主人对他施加的,苏穆终于觉得这个世界对他有了新鲜的刺激。
情药发挥作用特别的快,情欲烧的他浑身燥热,所有的思想都在驱使着自己给自己的性器找个洞让他进去捅一捅,他看到自己鸡巴上的水流在地上聚了一大摊,但主人不让有任何疏解动作只是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被情欲缠身,从最开始还能控制到濒临失控,苏穆红着双眼挣扎着身体说着各种祈求的话,即使他知道这些话不能让主人放过他。
不过苏穆心里明白他的主人想听,于是他将一切他知道的祈求尽数说给他的主人听。
苏穆再次意识清醒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他的主人已经在对面的沙发上蜷成一团睡着了,他还在刑架上被绑着,手腕和脚腕和腰腹的铁链处皮肉疼的让人很想喊出声。
苏穆有些楞楞的回忆着,昨晚主人给的药很多吗?他貌似挣扎的很厉害吧自己皮肉都蹭坏了。蹭坏的皮肉贴着锁链特别的疼而且容易感染,他想动一动试试会不会好一些,于是他听到铁链叮叮当当的轻响,于是苏穆沉默下来,主人还在对面睡觉他不能影响主人。
苏御风醒来什么都不说只是沉默着给他伤口消毒,主人不说话苏穆自然不敢说,低着头任由主人并不轻柔的动作随意摆弄。主人心情糟糕透了,甚至灌肠都格外的严格,之前主人说他更需要他的奴隶会操人,所以苏穆的后穴清洁一向都是在苏御风的授意下基本卡着最低的合格标准完成。
今天的灌肠不太相同,苏御风甚至掏出了扩肛气撑开他的后穴直接用花洒往里冲水,苏穆的后穴训练相对来讲并不算登峰造极,扩肛的感觉他并不能完全适应,后穴花心紧张的收缩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