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尺寸,对面的人听到苏穆说他是因为犯了错主人才定制这种东西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停的核对着各项数据,还拉出了苏穆在基地最后一次体检时留下的各项数据核对,语气又哼又慵懒磨磨唧唧的核对了二十几分钟:“你老实不老实啊,你这数据没慌报吧。”
苏穆原本情绪也就不高,这会儿被人这样数落几十分钟心情就更不好了,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说,但是偏偏电话对面就是在不停的逼自己回话:“回您话,没有虚报。”
对面的人似乎还是不怎么相信跟身边的另个一个人念念叨叨的好一阵然后才嗯了一声:“登记好了,你的主人还有其他吩咐吗?”
终于可以挂电话了苏穆也松了口气:“没有了。”
“行,没有你挂了吧,在主人家老实点。你想被退货吗!”
“”苏穆下意识的抿着嘴摇摇头,然后才意识到对面听不到,小心翼翼的开口:“没有,不想的。那苏穆挂了,麻烦您了。”
电话挂断苏穆才总算是敢放心大胆的长叹出一口气,他有时候真的觉得相对于在主人家的待遇,似乎是奴隶岛更加不拿他当人,他甚至都不知道对面的是人是谁该怎么称呼,但是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对面的人就是没有把他当个人一样来对待。
苏穆扭头看了一眼主人那边已经关上的房门,从下边的门缝里可以透出很强的亮光,隐隐的还可以听到主人在那边很愤怒的似乎说这什么。客厅的大灯被主人关上了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小灯给自己,苏穆觉得这样就很好了,主人有给自己留灯就好了,如果是刚刚电话对面里的人,他相信他们一点光亮都不会留给自己。
苏穆不敢耽搁自己找了一点水润了润嗓子安静的把自己塞到主人指定的壁橱里。
壁橱里的空间并不算大,苏穆又身材很壮实整个人进去之后想要好好的关上门都很困难,别说舒服不舒服,连两边的肩膀都没办法好好的展开,只能尽量的蜷缩着。门一关上整个空间就只剩了自己的呼吸声。
这样的环境虽然不舒服但是对于苏穆来说却也不算讨厌,他是奴隶,他是天生的奴隶,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一刻不是活在监控下的,即使没有监控也是要有各种各样的捆绑绳索将他绑的根本就一动都不能动,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在一个监控完全照不到的地方,并且没有被捆住手脚,苏穆很新奇的动了动手指,很可惜壁橱里面很黑他根本就看不见,如果要是能看见的话一定很美好。
苏穆控制着自己的手指很犹豫的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然后像是触电一样的缩回手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呼吸急促。这种感觉好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主人,他为什么刚刚在触碰自己的时候会想到主人白嫩的肌肤。
苏穆呼吸急促着,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今天那个女子掀起裙子的一瞬间,即使他在那一瞬间就闭上了眼睛但是他还是看了一点点,那个女人似乎没有主人白,下面虽然没有穿内裤但是耻毛很浓密,跟主人不一样,主人有刮耻毛的习惯,下面总是干干净净的含进嘴里软软的很好舔,很馋。
苏穆想着忍不住将自己的嘴巴微微张开了一些,似乎像是在回味苏御风习性器的味道一样,过了好一会儿苏穆才合上嘴砸吧了两下。双腿间的性器又一次缓缓的竖起来。如果,如果还有机会伺候主人一定要好好表现,让主人更舒服一些,主人高兴了没准就会赏自己尝一尝的吧?
定做的箱子来的很快,而且以为内送箱子时苏御风不在家的原因,这个大箱子干脆就送到了公司里,跟着箱子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大汉箱子放下了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似乎是专门留下来搬运这个箱子的。
苏穆也就是被苏御风当着全公司的面光明正大的塞到箱子里的,塞进去了之后还非常理所当然的把箱子直接放到办公室里当脚踏了。
箱子其实本身并不大,接苏穆电话的工作人员更是怕苏穆不说实话将原本苏穆报上来的数据又调小了一部分,这样一来箱子就更小了,好在箱子虽然小但是并不隔音,以一个奴隶训练好的心里承受来说在里面呆上十天半个月没有任何问题的。
箱子里的空气并不流畅,给留给奴隶的姿势也没有可选除了蜷缩着跪在箱子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挪动的空间,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奴隶的嘴巴位置还有一个假阳卡住嘴巴那这个奴隶基本上想顺畅的呼吸都是很困难的事情了。不过好在顶在苏穆嘴里的假阳并不算特别的巨大,虽然这仅仅只能在初期带给苏穆一些舒适但那也是主人的仁慈了,苏穆其实很高兴。尤其是他在箱子里听到主人跟人说把装着他的箱子当脚踏的时候就更高兴了,他觉得主人并这样的表现起码可以证明主人还是会使用他的,不会把他退回去。
苏穆蜷缩在箱子里费力的喘息着,用舌头在极小的空间里尽可能的卷着嘴里的假阳吞咽着口水。他觉得这个箱子在摇晃,箱子外面的声音也一直在变化,但是苏穆一时i之间也不能非常准确的判断出来他和主人现在到底是去了哪里。搬运他的人一点都不温柔这个箱子几乎是能摔就摔能甩就甩,苏穆的身子在这个空间没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