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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1 / 2)

发烧

敞开一点门缝儿让浴室里清凉不少,但是小屋里就算再怎么闷热,洗澡也是光着身子呆在里面,偶有凉风袭进,遭不住的。

邬白玉小小地打了个喷嚏,赶紧打开花洒喷头冲洗头上的泡沫,准备清洗干净速战速决。

因着开门的缘故,淋到头上的水都变得有些温凉起来,倒是让紧绷的头脑舒服了些。

却不想冲水洗完之后,脑袋反倒更加胀痛了,身子也疲软起来,邬白玉不知是不是刚才冲头发的时候眼睛进了水,现在看起东西来都有些模模糊糊,重了影子可能是被凉得激到了。

邬白玉直起身子晃了晃头,湿淋淋的发一捋捋地全都贴在熏红的小脸上,滢白的身子上,像浓墨勾勒出来的曲线,把一片玉肉勾勒得更加妖娆。

她昏昏沉沉地想去拿毛巾擦头发,抬头在镜子里看不起自己的脸。

镜子在湿热的浴室蒙上一片水雾,有的地方淋着水滴滑下一道道明透的痕迹,却已经失去了清晰照人的作用,她只能从中隐隐约约看见一点酡红的轮廓。

手指离着目标还差一寸时,邬白玉轻轻一勾,毛巾飘落,她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软软地瘫倒在湿滑的地上。

李善把打散的蛋花淋在浓浓的西红柿汤里,又勾了个欠把汁收得更稠,最后再点上一点香油,卤子盛出在大海碗里热气腾腾的,酸香味扑鼻。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现在做起饭来竟然也得心应手,色味俱全。

接少半盆水先放在灶上,又把超市买的鲜面在小簸箕上抖开之后,李善端着卤子放到桌子上。

他又忍不住看向浴室那道小小的门缝儿,却没听到里面再传来花洒的流水声。

只以为是她洗完了在擦身子,又不禁赧然自己怎么把她洗澡的每个步骤都想的那么清楚。

李善啊李善,你小小年纪,实在是太下流。

转过头,李善微红着俊俏的脸,喊着提醒道,邬白玉,你洗好了没,我要下面条了啊。

居然无人回应,按理来说应该一定听得到的,老房子隔音这么差。

他心有疑惑,却也不好意思靠近去探究竟,想着邬白玉可能是没听见,应该一会儿就出来了。

为了让她一出来就能吃上饭,李善进了厨房开火把水烧开,水开之后下面条,又拿了个小盆接了小半盆凉水备着过面。

明明是可以一次性在厨房全做完再出来的,不知怎么心乱乱的,做了三样东西竟然三进三出厨房,显得自己好像在瞎忙活着,怪傻的。

第三次端着面条出来,李善发现邬白玉还是没有出来,连忙把小盆往桌上一撂,又高声喊邬白玉的名字。

一定可以听到的,却一直没有得到邬白玉的应答,李善忽然有些担心起来,快步走向浴室,又叫了她两声,竟仍是无人应答。

最终犹豫了一下,李善颤抖着手把那扇没有闭合的门推开了来。

水雾缭绕,香气弥漫,温温热热的扑了李善满面,入眼却没见到邬白玉的身影,视线一低,这才惊然看到那个软倒在地上的赤裸身子。

看清之后李善的身子骤然发紧,连瞳孔都收缩起来。

玉体湿滑,白皙赤裸。

邬白玉此时双腿双臂都无力地蜷着,湿透的乌发不规则地贴在身上,还有水珠附着在她滢玉一样的赤裸身子上,滑流着滚落

只是她的小脸儿泛着不正常的红。

李善赶紧蹲下身子去扶她,他极力忽略着手上的香滑触感,强忍着不去看她赤裸的身躯。

他轻唤着她的名字,手也轻拍她的小红脸儿,入手竟然烫得厉害。

他也不能确定是被这屋子里的热气熏的还是怎么的,只赶紧扯了浴巾把她胡乱地裹起来,抱着她回到她的卧室。

她那么丰艳有肉,李善走得费劲,深深恼羞着自己的弱质。

李善把邬白玉放到床上之后,刚才匆匆一裹的浴巾立马散开,娇嫩的身躯又重现在他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那样的勾人。

白的白,粉的粉,湿淋淋,香馥馥。

看得他眼神一暗,忙手忙脚地又把她裹回去。

又摸了摸她的脸,有些烫手,李善刚要去拿温度计给她测测体温,又想起她浑身还湿着,测体温也测不准啊闪烁着目光看了她两眼,最终伸出手决定先给她擦身子。

说是擦,其实就是隔着浴巾给她揉搓一番。

浴巾厚实,特别吸水,即便是这样,李善还是能感受到手下那身子有多柔软,曲线有多妖娆。

他的手都麻木起来,想动作又不敢真的动作起来,只得牵起浴巾的一头,去擦拭她的湿发,轻轻裹起来拧着她的厚发,怕她湿淋淋的再着凉。

最后浴巾都湿透了,邬白玉用该是干了,李善就着浴巾给她盖上她的浅粉色空调被,自己去拿温度计和退烧药。

出了她房门,李善才长呼出一口气这可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反倒给他弄出一身汗。

赶紧找了温度计和药,他又回到邬白玉的房间,手在她脸上贴了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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