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更是被淫水浇得湿亮,"停、停一下!妻主~奴、不行了~要坏掉了。"
这样的他每次都能让她的施虐欲暴涨,想要狠狠地肏他,把他肏成一个只会呻吟流口水翻白眼的傻子,想要让他身上到处都留下情爱的红痕,想要把他彻底肏坏,肏得淫水流得停不下来,眼里只有大肉棒,彻底变成她的专属肉便器。
曹玉侧头亲吻着他雾蒙蒙的眼睛,发出暧昧的细密水声,却残忍地说道,"真想把你的骚穴肏烂,彻底弄坏。"
骑着马跑了不知道多少圈,秦灼的下体已经彻底麻木抽搐不停了,终于,大股精液射进了他的小子宫里,马儿停止了奔跑。
当妻主把昏昏沉沉的他从马背上抱下来时,他松了一口气,以为终于结束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体内那根刚疲软下来还没来得及拔出去的阴茎慢慢的又硬了。
他声音哭得沙哑,可怜兮兮地求放过道,"妻主,回去吧?不来了好不好?好痛~"
"今天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当然得玩尽兴了,阿灼好好表现,下次妻主又带你出来玩。"曹玉两双搂住他的胳膊窝,顶着他只得踮着脚往前走。
秦灼双脚不能彻底着地,双腿还因刚才的情事而颤抖抽搐着,两腿内侧又被磨得泛红疼痛。
秦灼原本踮着脚就走得很艰难,曹玉顶得凶猛又只是虚虚匡扶着他,不给他借力,只在他快跌倒时把他捞起来,他走得很是狼狈,像是一条被肏的小公狗。
在曹玉又一记猛顶,使得他扑腾着往前走时,他嘴巴一瘪,大颗大颗泪珠落下来,哇哇大声的委屈地哭了出来,"妻、呜~妻主、坏!"
"呜呜~"他气得扭动着身体不想要她的搀扶了,想着摔死他算了,反正妻主又不在乎。
曹玉顶着人往前走的动作顿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发小脾气了。
曹玉把人乱动的手束缚住,没有再继续深顶,语气低缓,"怎么了?真生气了?"
他不回答她,只是呜呜地哭着,想挣脱开她的束缚。
曹玉猛地从他体内出来,激起他一阵颤栗,他惊呼一声,身体瘫软,她舔了舔牙,把人拽过来正面抱着,白皙修长的手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
他瘪着嘴,委屈恼怒看着她,曹玉笑了,粗粝的手轻抹去他的眼泪,"阿灼脾气见长啊。"
他身体软绵绵,无力地贴着她,委屈巴巴地流着泪看着她,还是不敢闹得太过,蹭了蹭她的手,撒娇道,"妻主心疼心疼奴,不来了好不好?奴下面好痛,腿也被磨得好痛。"
她用力抱着他的腰,使得坚硬滚烫的肉棒隔着衣服把他的小肚子戳得更凹陷了几分,"妻主也想心疼心疼阿灼,可是它不让啊。"
没等秦灼要崩溃时,曹玉赶紧接着道,"欸,但妻主到底是怜惜你的,暂且不用你那处了,让它休息休息吧。"
低头安慰地亲了亲他满是泪痕的脸,拿起他柔若无骨的小手,穿过衣服,准确地摁在了灼热的阴茎上,"用你的手吧,弄出来了就带你回庄园了。"
秦灼松了口气,带着点哭腔和她道了谢,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两只小小的手堪堪握住大阴茎,阴茎上黏黏糊糊的,她的精液和他的淫水涂满了整根阴茎。
他费力地上下套弄着它,她则在他耳边低沉地喘着,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动情的声音听得他脸红心跳,身体发软,手上力道减小。
"宝贝刚刚没吃饱吗?用力点。"她舔了下他又红又软的耳垂,湿湿的,又含着轻咬了一口。
"啊~"秦灼身体似过了电般,痉挛地软成一滩水瘫在她身上,下面还在酸软蠕动着流水,双手也只能无力都轻按在上面。
"阿灼这点力气,是想憋死妻主吗?"她顶了顶他,语气无奈道。
秦灼实在使不上什么劲,但又怕她再来,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她没生气,"妻主,手没有力气,用嘴巴可以吗?"
他还真是越来越让她感到惊喜啊,"阿灼跟妻主真是越来越不见外了。跪下吧。"
知道妻主是同意了,秦灼顺从地跪了下来,地上都是草,有一点点湿,看着面前的层层布料,他颤抖着手撩起了衣服下摆,弯着腰,小脑袋钻了进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秦灼找到了大肉棒,闻着那一股熟悉的腥骚味,他眼神沉迷,小心翼翼地加重了呼吸。
曹玉用肉棒向前戳了戳他的脸,无声地催促着他,他双腿微微分开,柔软的手抓住直挺着的肉棒,舌头舔了舔马眼,把马眼上流的浊液舔干净,又把大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水舔干净,再一点点含住它,吸吮着。
曹玉的衣服下面鼓起一大坨,里面空气稀少闷热,秦灼跪着,在里面用嘴伺候着她的肉棒,她享受着下面的侍弄,颇有闲情地欣赏着风景。
太阳一点点西下,秦灼终于把精液一点不漏。的都吃了进去,额前碎发都被汗水浸湿,眼睛亮晶晶的,鼻尖一点红,嘴唇也红润地钻了出来,伸手娇气地仰头看着她,"妻主~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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