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受到了。”收缩推桑实在过于激烈,何方循着本能动起腰。
“女人家的穴儿内有两处敏感点,一处在深入两指节处,轻轻上勾便能找到指面大小的肉块,另一处则是更内里,莫约在肚脐向下一指处,有个宫口,口径狭窄反复拓宽方能进入,何公子的性器应当也能顶到宫口,但恩人的宫口未开强行进入会让她难受,所以何公子只管往浅的敏感点撞弄便是。”落英在肚脐下一指的位置柔弄,似乎是对刚才没进入这处感到不满。
他的眼眸暗了几分有情慾涌动,指腹挑弄花珠,时而用指甲轻戳:“穴儿外,则是两办唇之间的小珠,若弄得对了,也会像乳尖一样充血挺立饱满,做爱时可玩弄此处增添情趣。”
硬挺的阳物滑过股沟抵着后背,锐利尖牙带些报復性咬上她的耳朵,反复啃咬舔拭耳廓,湿润黏腻的水声,惹得温容呼喊声更甚,绷紧脚背受不住这种刺激。
落英见情况差不多,便将尾巴抽出,满室春吟不断。
痛感突至,何方正在进入宫口,温容变了声尖叫道:“嗯唔别疼很疼”
落英将温容从何方身上拉开,制止道:“何公子你弄疼她了。”
温容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下身空荡荡的,想要更多阳气,扭身吻上落英,他被温容突袭吓到,想后退,下唇却让她给咬着,动弹不得。
缓过来,心道:恩人房事真当粗鲁。
便迎合她吻起来,何方鑽空子继续插入,只是这次得教训,行事收敛点,不再那么深入。
落英照顾得当,全身没一处被冷落,掉入欢愉的池子里浸得不着边际,只愿一响贪欢,起伏不断地呻吟夹杂在两人粗重喘息之间。
落英察觉阳气有釜底抽薪之势,感觉一阵发虚,伸手抵住温容的嘴,制止她继续吸阳气,而温容四捨五入也算破戒,素了多年的厉鬼尝到阳气食髓知味,只想要索取更多,这处不行,便转回去搂住何方吻上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英将尾巴收回去,任由温容恣意行动,她抱住何方,情不自禁动起腰肢,亲自吞吐他的性器,不榨乾不罢休。
温容觉得自己有些糟糕堕落,但奈何不了这些诱人的佳餚。
吻几息时间,又让落英给掐住下颚扭回头,他提醒温容:“恩人,他是凡人要节制,若实在忍不住就吃我。”
好,吃他。
温容来者不拒,也不想落英是否撑得住她索求无度,总之就是闻到味儿就给他咬上去。
这回何方不乐意了,他对着软肉一顿顶撞,喘着气说道:“温姐姐吻我,我没关係的呜嗯”太过急躁精关失守泻出大股精液。
温容馋了嘴想回去,却让落英给摁住后脑勺,就是不让她去採捕何方,似乎是拗不过温容,又怕她乱来,落英将尾巴给重新堵上嘴。
神情严肃教育道:“何公子,恩人是厉鬼,平日虽稳定,但情绪稍有动盪便容易失控,倘若你一昧任由恩人索取,万一丢了小命,恩人清醒时看见一具尸体,她会难过的,恩人待你似家人亲暱,断然不会在取阳气时让你丢失小命,所以没关系这等话,下次莫要说了。”
射了精自然也不那么冲动,冷静下来很是羞愧:“我”
落英拧眉闷哼:“呜”
不够呀。
还要。
温容反手抓上底在身后的阳物,不知轻重拿捏着阳物,是想将他放入穴里。
实在鲁莽。
落英还以为温容安分了,没想到尾巴才松开,又开始造次,将尾巴放出缠住她的身躯,掰开双腿,对着泥泞的花心操进去,对于温容又出手偷袭自己很是不满:“恩人手脚实在不乾净,不光何公子要学,恩人也当学学床事上的『礼貌』,叁番两次抓到时机就偷袭人。”
温容被尾巴圈住有些失重的悬挂感,一时之间想找个支撑点,好在何方感到她的不安,上前一步让她靠住。
有女人从外破窗而入,滚落在地。
随后是女声大喝:“妖孽一,哪里跑!”
再接着,道士模样的女人从对面的屋簷一个跃起跳入屋内。
之后是祝离川与陆谨行姗姗来迟。
虽然落英在第一时间捡起衣物盖住温容,但房内的情形还是让叁人给看光了。
“狐狸精!厉鬼!”女道长似乎也没想过追着追着会遇到这种状况,立刻迅速掐个诀,剑指置于胸前,左脚剁地,由她为阵眼向地面散出金色八卦五行阵:“师兄师弟替我护法!”
此人正是任心散人口中的二弟子,亦是此书中的女主角苏怜玉。
突发状况吓得温容魂都飞了,下腹一紧,好死不死将落英给夹射了,他神情痛苦喊着恩人又是声闷哼。
温容欲哭无泪,这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她明明是个正经热爱行善的好厉鬼,现在这情景就像她是生活淫乱热爱窃取阳气的女淫鬼。
苏怜玉见身后二人没有反应又是催促,回身望去,师弟张着嘴愣在原地,一副呆傻样。
师兄更不用指望了,他本就不受控,若不是赖师傅嘱託,也不会跟着他们来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