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们那年高考的南城理科状元,对他有所好奇。见?面时,感?觉他确实是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很聪明,也耿直。”“陈国昌曾经?是这样吗?”商叙愣住了,“我?从来都不知道。”“那时还没你呢,你当然不知道。”顾芳汀继续道,“只可惜后来情况和人都会变,陈国昌父母没两年就都病逝了。再见?面时,陈国昌已经?读研,听他讲起?,他是跟着学校里?一个很出名的教?授。他的导师在学界威望很高,在南城大学很吃得开。”“这位导师行事风格圆滑世故,很会在酒局上经?营关系,大概教?了陈国昌很多。他申请科研项目,不是为了学术,只是为了赚钱和巩固地?位。他挑中陈国昌,也是看重陈家的家世和钱财。跟着这样的导师,陈国昌不变才算稀奇。”“那时我?就跟你爸说,可惜了一个好端端的年轻人,已经?被带歪了。”顾芳汀顿了顿,才沉声道,“但万万没想到,一两年后,锦绣会爱上陈国昌。”谁又能想到,最开始的耿直年轻人,会渐渐同流合污,利欲熏心?,甚至成了会性/侵女学生的衣冠禽兽。“这些?事,当时都和我?姐说了吗?”商叙心?情沉重。“说了,可她?能听进去什么?”顾芳汀摇头,“你姐只说,他的导师如何,跟他没关系。哪怕是在高校,有野心?也没什么需要感?到羞耻的。这话?倒是不错,可陈国昌非要和你姐结婚,除了喜欢,难道就没有别?的因素在?”顾芳汀冷笑一声,又道:“也不能说非要,毕竟人家一开始看准的,可不止锦绣一个。”“妈,您的意思?是,陈国昌当年是广撒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