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狼藉的身上,双乳鼓胀,在交合里被错位的碎布勒得发红,鼓鼓囊囊地露在男人视线里,尖端甚至似有水光颤动,不知是汗液还是津液。
下身堪堪隐在布褶里,越加丰腴的臀中藏着暂无人探访的淫洞,潺潺的骚水打湿每一寸角落。
卓沉伏上案,那个窄小入口赫然撞进烛光下,少许精斑干涸在四周,更多的则是浓稠且带有余温的乳白浊液,若绘制脉络一般,盘亘在腿心,以合不严实的女逼为,肆意蔓延。
“用…这个吗?”琅画扇提起另一壶酒,却没明说。
逼里流出的东西黏糊糊地挂在阴阜上,卓沉受不了他繁琐是再三确认,连连催促。
男人没说话,冰凉的水液自上而下,击打在迎上来的逼上,还没宣泄尽的情欲让他难以克制地将壶嘴越探越近。
在卓沉压着嗓子低端的缝隙里。
完全插进去了。
细长的壶嘴在柔软的甬道里潜伏着,进一步是壁垒,退一步又太浅。
微微的阻滞感让琅画扇明了入了何地。
“被死物操到穴心了?喘得这么浪?”
卓沉立即收了声,埋着头再不肯作答,浑身巨颤的反应以及似有若无的呜咽出卖了他。
“…嗯…快弄干净…”
“可是夫君趴着要怎么倒进去?再抬高些。”
火辣辣的刺痛感如蚂蚁啃噬一般细微而绵绵不断,卓沉怀疑自己被操破了皮,都没怀疑那是酒。
努力向上送了送,桌案本就高于寻常书案,凭他怎么努力皆是徒劳,反而差点被细巧的壶嘴捅进子宫。
配剑被地递到他手中。
“都怪这桌案太高了,都叫人俯不下身来。不如…砍了它?”
卓沉当然没力气握剑,更不要说听了男人的浑话真去践行。
他气都喘不匀,急促占了多数,平缓二字几乎已被剔除。
往外推了推,琅画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剑风略过之处,桌脚齐齐被削去了一节。若说他非剑修,可这御气之术倒显得炉火纯青,剑气指向凭心而动。
果真是削铁如泥的宝器,使起来毫不费力。
他那师尊确实待他不薄,连佩剑都精挑细选最上乘。
…那我要如何比过他?
“相公可有喜爱之物?”琅画扇这话问得与现下情境格格不入。
卓沉被骤然矮下去的依凭弄乱了手脚,也跟着伏下去,比起炙热的穴腔温度,仿佛寒彻的水液一股脑溜进了还蓄着精液的孕腔。
他哆嗦着下意识就要躲开,哪里还听得琅画扇在问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腰被稳稳捞起,男人摩挲地触感紧致的下腹肌肉,没不依不饶地再追问。
“太凉了?”
“如此贪吃,喝了师弟的精还不够,竟还要填入酒液…”
内腔滚烫,被酒一激,待冰冷过去后便是无尽的烧灼感,细微如骨,热得卓沉快感觉不到异物的存在了,迅速蔓延的酒意让他疲软不堪,熟悉的晕眩感在眼前晃动。
…酒?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男人言语里的关键字样,高高被拽起的腰臀在琅画扇手里脆弱得像一张纸,任人揉扁搓圆还反抗不得。
“…拿…拿出来…”全数灌入的酒液起效过于迅捷,填满精液与酒水的子宫喧嚣着想要排出过多的液体,可被硬物牢牢堵着。
“师兄不行双修功法却急着浪费…修为何日才能有进益?”
“…不要…不要双修…孩子…也不要…”
卓沉还在耿耿于怀那“是否也会同寻常女子一般有孕”。
琅画扇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原来是不想和他染上什么牵扯。
凭什么?
他可没有诱卓沉选自己做新娘,偏偏是这蠢货主动招惹。
如今洞房入了,连肚子都被阳精灌大了。
倒急着洗脱罪证了。
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交合工具吗!?
怒上心头,全然将分明是自己半哄半迫地奸了新郎抛诸脑后。
酒壶撤出得出人意料,琅画扇冷着脸,看着那口穴喷涌着送出混浊的液体。
按压小腹的力道毫不留情,逼口迸溅的水液更凶,翕张的肉穴挛缩了许久,卓沉才呻吟着排完了所有的东西。
洗了好,洗了才干净。
琅画扇恨恨地想。
即便生气,还是勉强耐着性子清理了榻面,掐决动作俨然同卓沉如出一辙。
分身会的,他自然也学了七八。
卓沉迷迷瞪瞪抱着褥子陷入昏睡,身上破烂衣物被除了干净,唯独穴口咬着什么东西,尾端系在腿根,金丝在喜色上熠熠生辉,可不就是新娘的头帕,正有一角被塞进逼里。
美名其曰:堵水。
琅画扇侧躺在一旁,掀开他胡乱放置的手,背对着卓沉,中间仿佛隔了不可见的楚河汉街。
如此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