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往来,可始终扎了根刺。
如今尖刺得以被拔出,甚至是被道侣血淋淋地徒手拽出的。
至于林卿越,一来是为了看叶渠反应,而来则是为…
为了看师弟可怜兮兮地向前爬了几步,下一刻又被捞着腰捉回来继续狠操。
若是卓沉没折腾这一遭,被延长的性事此刻也该结束了,毕竟…他也有点忍不住了。
“别碰我…呜…别碰我…嗯呃…”
他趴着被进入了,粗硕的鸡巴势如破竹,双手无力地攥紧被单,捏得手指发白。
难以置信叶渠居然…也瞒着他,噩耗下格外抗拒任何的触碰。
叶渠没欺负他太久,在卓沉憋着喘叫和泪水,快忍不住前射给了他,激烈的浊流打在子宫壁上,刺激得青年下意识地哆嗦。
过多的白浆走到了逼口,顺着那个合不上的小洞悄无声息地流淌,一小会儿便打湿了他身下的被榻。
“啪——”
“不记得心法了?”
太多的打击已经让卓沉忘了还有留存阳元这回事,即便被抽了一巴掌,也懒得夹紧逼穴里。
“夹不住没事,师兄再疼你一回。”
林卿越现在倒像和叶渠角色对调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揉着被扇起艳色的肥臀,把硬忍住射精的东西塞进还在流着白浊的肉洞里,释放起蔓延的欲色。
卓沉呆愣愣地承受完了所有,一动不动趴在榻上,由着满溢的精液四散奔逃。
“你知道…”
“你知道那日是师兄…”
“为什么不告诉我?”
静默了好半晌才慢慢开口,一句接着一句,诉尽委屈。话语闷闷的,显然是真的伤心了。
叶渠瞳孔微颤,一个没想到的设想浮现。
难道…他们当真无情?
可有了肌肤之亲之事也做不得假,依他对卓沉的了解,哪怕只是多年师徒之见,道侣若不是真有情,决计不可能同旁人做这种事。
他漏掉了关键一环,还是无所察觉之事。
倘若是…早就被他人强迫,还被“情敌师兄”撞见了呢?
卓沉还能若他印象里那般吗。
就像是碎在内里的瓷瓶,裂纹蔓延得悄无声息,只有真的碎裂的那一声脆响,才能被人洞见。
“都过去了。”叶渠听见自己说,混乱的思绪由不得他细想,峰前才设下的阵法被触动了,莫名有些烦躁不安,前头事才毕,来访者又会是谁呢。
林卿越叹了一声,接了清理之事,替卓沉擦净了身子:”那天…是我,不好吗?”
他真的想知道答案,师弟心里,哪怕有没有一丝一毫他的位置。
可卓沉始终没有理睬他,穿上衣物便瑟缩着蜷在床榻最内里,异物擦拭穴口的感觉让他很陌生,偏林卿越还把精液留在穴里不清理出来。
客至门前,是掌门和恒阳,最令人意外的,还是恒誉也来了。
叶渠将人拦在苑前,邀去了别阁。
“掌门今日索来合适呢?”
燕予摸着茶盏,眼神扫过恒阳,像是确认,然后才开口:“一来是…问真似乎有两道指引?”
“应当是…指向了淬玉峰。”
叶渠没有惊讶,“但幕后之人…不是因为寻到了吗?”
“诶…你有所不知啊…”掌门像是为难,“明雅…说她亦有未知名目的幕后指使,情非得已才做出这事来…”
“问真亦恰恰给了两道指引…师弟以为呢?”
“掌门意思是,幕后之人在我峰内?”
“怎么说问真也算是至宝,如何会骗人呢?”他笃定地看向叶渠。
恒阳打断了他,却是应承:“所言极是…且我听闻…女弟子失踪前,才与…”
“与什么?”
“才同你的二徒弟见过。”
“就凭这!?”叶渠冷笑,查明那女弟子原也管发放辟谷丹,卓沉已不太用得着了,但以备不时之需,犯懒,大多习惯在人最少的时候将几个月的份量一次领了,见过那人并不奇怪。
“都是必经流程,何必动怒呢,问过便无事了。”
掌门适时安抚他,但卓沉这一面,他是见定了。
“此为一,二来呢…”恒誉被推到他面前,“明雅已然废了修为,恒阳亦打算推去峰主之责,游历仙门为本门招贤纳士。”
“唯一放心不下的还是这小子。”燕予摸着鼻子,尴尬不言而喻,“思来想去…还是淬玉峰较为合适…”
“不知师弟,可愿收四徒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