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委屈,让卓沉下意识联想到一个与师尊完全不沾边的词汇——可怜。
愧疚闪现,只一瞬又被想起叶渠助纣为虐取缔,他气恼地想要吐出鸡巴来,却被身下突然加剧的操干,一口气被顶到嗓子眼,显得过大的龟头在食道口肆虐,过于奇怪的感觉人卓沉忍不住剧烈干呕,喉管太敏感了,稍微一作弄就控制不住地干呕,收缩的嫩肉一阵阵地给屌头做按摩。
林卿越也发现了稍微用力操他,卓沉就会被动给鸡巴做深喉,他没错过叶渠的表情,师尊也舒服得微靠在椅背上,轻轻抚摸卓沉的发,微眯起的眼睛始终看着师弟,师徒情深的模样,又或者是郎情妾意。
“妾”有无意不晓得,他已经被龟头撵着喉管折磨得快疯了,生理性的泪水遍布下颌,混着一直乱流的涎液,也可能夹着鸡巴分泌的腺液。
多数腥咸的腺液都直接被喂进了食道,刺激得卓沉觉得整个口腔都发苦,喉头软肉微微刺痛,他哭着摇头要吐出鸡巴,才撤出一点,又被猛烈的撞回去,林卿越仿佛是铁了心不让他好过。
逼都快要被操破了…
卓沉昏昏沉沉地想,没收住的牙齿磕到了肉屌,叶渠摸着他的头发换为了攥。
他问:“喜欢这样吗?”
头皮被扯紧,可以说是叶渠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被揉按的左乳此刻比右边足足大上一圈,尤其是还被揪着奶子使劲往下拽扯,可卓沉已经能从这种痛中提取极大的快感了,放在平日或许不行,可被涂了淫药的奶子太需要这种方式了。
叶渠知道他无法回答,已经从卓沉潮红的表情里知道了答案,呼吸乱了,而后是不加掩饰地顶弄口腔。
鸡巴把他的嘴当做了逼,被拽着头发有些合不上的嘴成了最合适的容器,硕大的龟头撤出,流着腺液抚摸着艳红的唇瓣,腥咸的液体让味蕾勾带起性欲,目光痴痴,呻吟破碎而沙哑。
卓沉思绪混沌又忽而飘过讽刺的心绪,喜欢什么?
他只觉得舒服,也只想舒服,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都把他作弄成这样了,现在来问喜不喜欢。
于是卓沉的报复是…
“嗯啊…哈…师兄好会操…呃…哈…干得骚逼流的水都快打湿师尊的下摆了…”
不排除林卿越操得孕腔发麻如泄洪的可能性,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快感从逼穴深处涌现,卓沉憋着一口气,趁着叶渠不操他的嘴,把每个字都咬清楚了,呻吟得骚浪无比,用尽了有限的毕生所学。
此刻堵嘴最快的方式就是让它成为发泄工具,当然叶渠也这么做了,掐着他的下巴颇有些不留情面的意思,鸡巴很快插进喋喋不休的挑衅口中。
从鼻腔里挤出艰难的苦笑:“…你就这般气我。”
甚至明明是卓沉背着自己与林卿越苟合在先。气恼过后看见道侣因失禁吓得浑身发抖,又软下心来。
“师尊何必伤怀呢?”林卿越面上挂笑,温和的表情与凶悍的操干动作极其割裂,所幸有性事中的喘息声中和了违和感。
他摸到卓沉鼓着的阴蒂,狠狠一拧,青年塌得不能再塌得腰又往下落去,如果不是被握住胯骨狠命凿逼,应该已经跪到地上了。
“啊啊啊啊啊别揪…嗯…不要…”
叶渠一不留神就让剧烈挣扎的卓沉逃开了,他眼泪口水糊在一块儿,更狼狈的还是被轮番操的小穴,水液被打成沫子,装点着鸡巴与逼穴的连接处。
“…母狗嘛。”
他莞尔一笑,松开手,把潮喷得满手的骚水给师尊看。
“多操几次就听话了。”
片刻前,青年喉头还卡着粗硕的冠头,咸湿泪水在无措抽噎中呛进鼻腔,剧烈收缩着嗓子眼儿想要咳呛,干呕如约而至,就连师兄的话他都来不及思考,在逃开的晃神功夫里急促大口喘息。
而师徒间的默契竟被用在情事上,视线交织便默许了首徒宛若胡闹的行径。一无所知的二师弟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还未平复的咳喘在顷刻天旋地转里收敛,继而发出的短促惊呼是他微不足道的反抗。
“…嗯啊…哈…做什么!?”
他被捞起上身,肌理分明的精瘦躯干却软绵绵地由人摆布,宛若被制住关节的提线木偶,任男人抱着他走向近在咫尺的塌边,深埋孕腔的肉屌就是控制他的机拓,颠簸着挺动,不过几步路,卓沉已经歪着头靠在他怀里无法承受了,高潮后敏感而脆弱的子宫被干得失控,潮水一波波随着操弄浇在龟头上。
他一路走,堵不住的淫液一路流,可交合处明明被卡得毫无缝隙,过多的骚水都把平坦的小腹撑出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林卿越像是珍惜哪怕分毫的肌肤之亲,插着他的逼,硬生生将师弟身子转了一圈,吓得他脸色发白,急喘中伸手抓着床柱哆嗦,几欲抱上去,好隔绝了这悬空被钉在屌上的恐惧,他师兄挪到榻上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鸡巴,没了东西堵着,汩汩骚水立即若雨中落花般飘摇而下,枝无所依地逐水飘零,不过这儿的水更应该叫作…师兄的衣衫。
淫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