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恶人先告状,陈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沉默半晌后试图让面前这个“树懒”从她身上下来:“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好好说。”提起这个陈诗就气,她怒极反笑:“好好说?如果不是我今天把你堵在这里,你会和我好好说?”
隐忍许久的眼泪夺眶而出,陈诗倔强地盯着陈思躲闪的目光一言不发,最终还是做姐姐的先败下阵来。陈思费力地抬手回抱住陈诗,一如小时候一般哄她:“都是我的错,不哭了不哭了。”原本只是默默流泪的陈诗瞬间哭出声,哽咽着说:“我只有你了,你别躲我好不好,你可以不要那个老头,不准不要我…”
轻声细语地哄了许久,陈诗才抽抽噎噎地同意放手,若是庄繁在场,估计能吓得去找道士看看是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在陈思身上了——谁能想到常常被工作室艺人吐槽铁面阎王的陈大经纪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看着面前的人脸色逐渐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陈思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搂住一个劲往自己身上倒的女孩,言语间又恢复了那个强势果断的经纪人:“你发情期提前了。”陈诗不回答,还是使劲往她身上蹭:“姐姐…喜欢你…”
陈思直接将她放到一边的沙发上,立刻就要出去找抑制剂。“有人吗?开一下门!”陈思发现了门被从外面锁住了,不管怎么用力都打不开,心思缜密如她,立刻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手机拿出来也是没有信号的,房间里一定放了信号屏蔽装置。眼见躺在沙发上的陈诗已经开始哼哼着乱扯自己的衣服了,陈思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却还是说不出重话:“诗诗,我是你的姐姐,还是一个无法给你永久标记的beta,你听话,让我出去给你找抑制剂。”
“陈思,你敢说对我就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吗?”处在发情期的oga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反身就把一心逃避的人压在身下:“我不要什么永久标记,我只要你,如果今天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那我们就永远不要再见了。”
颤抖地将决绝的话语说出口,陈诗再也没有力气了,只闭眼瘫软在身下人的怀里。感受到陈思快速起身把自己留在沙发上,接着脚步声逐渐远去,陈诗绝望地把自己蜷缩起来,此时此刻情潮带来的煎熬不足内心痛苦的万分之一。
“怎么又哭了?”温柔的声音重新响起,带着微凉水珠的手慢慢探进陈诗的衣服里:“刚刚洗了手,可能有点凉。”失而复得的狂喜把陈诗惊得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直到胸前被凉凉的手指揉弄才将她唤回:“唔…姐姐……”
向来是享受别人的服务以及只取悦自己,陈思对于如何让oga舒服还没有任何经验,她能做的就只有把平常对自己做的动作尽量轻柔地复制到陈诗身上。陈诗的胸部发育得很好,优越的胸型刚好足够挤满陈思的手,细腻的乳肉随着揉弄在指尖逐渐变成淡淡的粉色。
感受着乳头被陈思用心地逗弄着,陈诗的小穴再次忍不住吐出了蜜液,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体渴望更加粗暴的动作来抵御情潮涌动。于是陈诗红着脸抓住陈思空闲的那只手,带着它就往身下放去:“姐姐,这里也要…”
一向稳重的陈思在触碰到妹妹已经湿润的裤子后也忍不住红了耳尖,但她清楚在发情期的oga如果没有标记就需要更多的安抚。她快速地将陈诗的裤子脱下,试探着将手放到了腿间的私密处,得到了意料之中的一手水润。
担心会把陈诗弄伤,陈思先在她的阴唇上打着圈试图让她能放松些,不过对于正处在发情期的oga来说这样的前戏根本就是隔靴搔痒,陈诗挺了挺腰
陈思对于如何取悦她人一窍不通,她从来都是取悦自己或者被取悦的那一个,她只能将对自己的动作尽量温柔地复制在陈诗身上。不过轻柔的动作对于处在发情期oga却是一种折磨,刚开始还格外配合的陈诗很快就开始欲求不满了。
在陈思面前一向乖巧的孩子伸手抓住了她空闲的另一只手,红着脸就往下身放:“这里,不舒服。”陈思也红了脸,小心地按在她的腿间,很快就收获了满手的湿润,听着身下人舒服的喟叹,陈思又试探性地压着水润的阴唇打圈。
“嗯啊!好…好舒服,姐姐,亲哈啊…亲我…”陈诗胡乱地呻吟出声,胸前的揉弄配合着身下的动作,她几乎想要立刻就登上高潮,可是这是姐姐和她的第一次,结束得太快姐姐可能会觉得她太敏感了,于是陈诗缩了缩穴肉,努力压制住强烈的快感。
从来都会满足她所有要求的陈思这次也不例外,她将揉捏乳肉的手收回撑在一边,尽量不压着身下的陈诗,唇与唇贴合的瞬间,陈诗实在忍不住登上了一个小高潮,还未被进入的穴口吐出了一大波蜜液。
感受到小穴的邀请,陈思终于拨开了阴唇,充当先锋的食指刚一进入就收到穴肉争先恐后的欢迎,整根没入后几乎要动不了了,陈诗咬着唇呜咽着,湿漉漉的双眼就像是海妖塞壬的歌声,诱惑着陈思跌入她精心编制的温柔陷阱。
慢慢能够活动后,陈思又加入第二根手指,照例受到了穴肉的热烈欢迎,陈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