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舒爽的低吟。
陆弥方才钻他被子里,又是蹭屁股,又是捏乳肉,把两人都蹭硬之后,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几下就把唐听泉扒了个干干净净,又把人翻了个面,摆成翘着屁股求欢的模样。
什么睡不着?分明是到春天发了情,上回开了荤、吃到了好处,事后日日想着念着,怀揣着一肚子淫欲,就等着他归家泄欲!
唐听泉先前窝在床上看那本从冬霰处顺来的带荤的小书,本就看得半硬,陆弥半夜溜来求欢,他便半推半就地从了。
陆弥在性事上确实是极具天赋的。不论叫他伏在自己身前挨肏,还是跪在自己身后插穴,他的吞吐或抽插的节奏都能把握得恰到好处,是天成的媚骨子。陆弥在下时,能用后穴夹得唐听泉头皮发麻,须得耐心忍着才能不那么快射给他;陆弥在上时,能用阳物插得唐听泉意识涣散,弄到快意绝顶时,还能让唐听泉只用后穴就登上高潮、射出白精。
要说陆弥有什么不好,那便是这小美人骚浪得很,不论自己挨肏还是别人挨肏,非得娇兮兮地叫春,全无羞耻之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美人是被压在身下狠狠被入的那个。
小美人猜不到身下的惊羽诀心里想着什么。他按着本能,将硬得发胀的阳物顶入唐听泉的后穴,那穴的穴口被撑得极开,几乎将穴口的褶皱也抚平了去,紧紧箍住探入其中的阳物。才被入了一小会儿,穴口就被磨得熟红,一翕一张,娇艳极了。
阳物顶入穴道,湿热的肠肉裹上来,细细吮吸这根外物,他往里蹭过唐听泉的敏感处,肠肉便不受控制地绞紧,让他在里边寸步难行。抬头去看穴主,穴主发丝散乱,脸大半埋在软枕里,神色看不清楚,枕头被他青筋凸起的手抓出深深的几道褶,背部和腿部的肌肉紧绷,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平日里喋喋不休的惊羽诀这会儿成哑巴了。上齿压着下唇,喘息是被堵住了,涎液却从嘴角溢出来,在枕头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水迹。只有真被入得受不住了,才发出闷闷的呜呜声。
站在外头的冬霰哪见过这等淫靡的场面?
陆弥热切甜腻的淫叫,唐听泉间或发出的压抑的低喘,伴着性器交合碰撞发出的水声、皮肉声,同那木床摇晃的吱呀声,让窗外的冬霰胯下的阳物直挺挺地翘在那,将裤子的裆部顶起一块,胀得生疼。
抄家抄来的话本里描摹的春宫,到底只是白纸黑字,扫一眼、脑袋里有个想象便过去了。
可眼下,活生生的两具躯体横陈眼前,肉穴吞吐茎物,声色样样俱全,一幅活春宫摆在这,他怎移得开眼?
不知不觉间,裤子系带被解开了。
冬霰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裤子松松垮垮地半褪到胯上,将肿胀的阳物露了出来,顶端正吐着透明的清液。他伸手握住了自己许久未碰过的阳物,扬起头,斜眼就着屋内的活春宫,缓缓地侍弄起自己来。
迷迷糊糊间,小美人酥麻的低吟声离唐听泉更近了,气息与柔软的卷发一起落在裸露在外的肩头上,痒痒的。他将唐听泉散乱的墨发拨到一边,将侧脸露出来,那半张脸被情欲浸润得泛红,眼角还带着滴泪,额头上渗了一层薄薄的汗,碎发一缕一缕地粘在一起。
“唐、听、泉,看、看、我。”
唐听泉不理他。
陆弥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话,唐听泉还是不理他。
小美人眉头耷拉下来,嘴角也垂了下去,瞧着委屈至极。面上虽是如此,他下半身的动作半点没停。
唐听泉的腰上被他捏出红红的手印,粗长的茎物每回都入个彻底,只留两个粉粉的囊袋在外头,在里头抽插七八个来回,再抽出大半,只留顶端堵住穴口,穴肉稍一放松警惕,他又整根没入,撞得惊羽诀那断续的呻吟都染上了鼻音。
陆弥的额头倚在唐听泉的肩颈相接处,带着柔软的卷发轻轻扫过唐听泉的肌肤,似乎是在卖乖,他捏着嗓子,夹出了个前所未有的甜腻调子:“唐、听、泉,看、看、我、嘛。”
唐听泉依旧不理他。
许是一直未能遂愿,陆弥的唇落在了唐听泉的后颈上,稍稍一张,嫩软小舌伸出来,像猫儿一般将唐听泉的汗水一一舔去,紧接着,尖尖的虎牙抵了上来,稍一用力,上下两排牙咬上了一块皮肉。力道不重,唐听泉只轻轻颤了一下,没别的反应。
陆弥不死心,忽然加重了嘴上的力度,狠狠地在唐听泉的后颈上咬了一口。
这回唐听泉不装死了,他猛地向一边躲去,从陆弥牙中挣脱开,咬牙切齿地开了口:“咬就咬,嗯……咬这么重,是要把我的肉咬掉,呃……”他话音未落,陆弥又戳在后穴的那处软肉上,将他没来得及说完的话顶了回去。
陆弥去看唐听泉的脸——他的眼半睁开了,湿淋淋的,盖了一层水膜,眼眶红红的,是被肏弄爽了的惹人怜爱的模样。那双眼看着是浸满情欲的,可眼神却是恶狠狠地剜了他一刀。
陆弥无知无觉地停了下身的动作。
唐听泉得以喘口气,又硬气了:“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