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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多想两根沾满黏糊R霜的手指就缓缓进入了他的后X(7 / 8)

“我怎么知道?”江陌烛刚平静下来的眼中又染上一丝愠色:“你背着你那位‘好同学’的时候一直不敢让他压着你的后腰,然后不管是走路还是刚才帮我口……你都一直微躬着背。”

江郁面色稍红,尽量屏蔽他的后半句话,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只是梗着脖子“嗯”了一声。

江陌烛一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按在他后腰上,江郁下意识绷直了背,感受着那只掌心冰冷的温度,这会才感觉到那块有种钻心的刺痛,丝丝缕缕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青了。

江陌烛淡淡地问道:“疼么?”

江郁下意识地点点头:“很痛。”

江陌烛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不过他掩藏得很好,江郁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江陌烛道:“疼就长记性,别撒娇。”

江郁木然地盯着房顶,心想:“我刚才撒娇了吗……

我怎么不知道?!

说罢江陌烛大手一挥将他摁在枕头上,又细心地为他掖好被子,转身道:“今天你在我这睡,我去客厅睡。”

江郁下意识叫住他:“你去客厅怎么睡?那儿就几个凳子和一张桌子,你总不能睡板凳上吧……”

江陌烛最后以“自己凑合睡”为借口糊弄过去,神色晦暗不明地走了。

江陌烛一走,空荡的卧室里就变得静悄悄的,窗外不时传来几只野猫发情时黏糊糊的叫声,“喵呜”的尾音拖得老长,江郁躺在床上只觉得抓心挠肝,脑海混沌又无措。

他回想起刚才自己帮江陌烛口,不停地吞吐对方的鸡巴,最后甚至咽进去不少精液……

江陌烛的床上满是他冷冷淡淡的味道,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充斥在江郁的鼻腔。

他又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t恤,只觉得原本柔软舒适的布料都变得粗糙刺挠起来,磨得他浑身痒痒。

江郁难堪地蹙起眉,终于忍无可忍地将手慢慢往身下探去,在触碰到自己早已兴奋不已的阴茎时,他认命般地闭上了眼。

他一手抬起,将胳膊挡在自己眼前,一手缓缓伸进内裤,五指并拢,掌心上下滑动。

江郁不得不承认,江陌烛的味道把他闻硬了。

先前被刺激得半勃的鸡巴这下完全硬了,顶端高高挺起,将内裤边缘顶开了一条缝,江郁手动得越来越快,他满脑子都是江陌烛刚才射精时神情餍足的模样,以及那些精液冷淡微腥的气味。

突然,他鸡巴一抖,强烈的快感让他顺从心意一把抄过江陌烛枕过的枕头,将其整个盖在了自己脸上,随即颤抖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半响后,他看着自己掌心和内裤上的一大片浊白,大脑短路似的一片空白。

江郁挣扎片刻,然后蹑手蹑脚的将自己的内裤洗干净,又简单冲了个澡,接着一头栽进床里,精神恍惚地想了半宿,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次日一早,雨声渐渐平息,天还没完全亮,江郁就被隔壁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给叫醒了。

他不明所以地坐起身,打开窗户探出头去,试图听得更真切一些——他听见王婆哭得几乎泣血,一堆人嘈杂的不知在说什么,还有由远及近的警笛呼啸声。

“喂喔——喂喔——”

几辆警车挟风而来,打头的那辆车上下来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年纪约莫三十上下,他浓眉狠狠皱着,嘴角绷得笔直。

王婆家门口早就让警戒线围起来了,那男人刚走到跟前,一旁的小民警就忙不迭地给他拉高了警戒绳。

“褚晏。”有人叫他道。

褚晏朝那人点点头,应了一声“子昂”,随后步履匆匆地前往案发现场。

他身后的小民警两眼发光,要知道,眼前这位褚晏褚警官,可是这片乡镇所有警察的榜样,目标以及偶像。

褚晏不仅是211高材生出生,更是在读完研究生后毅然决然回到家乡,在推拒了诸多高薪工作后,他光荣成为了一名人民警察,更是在前年突破一起涉嫌走私贩毒的杀人案后得到省公安厅的褒奖,现任刑警支队长一职。

要知道三十岁就能走到这个职位上的,要么关系硬,要么凭实力。

褚晏刚一进屋,就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地长眉一压,只见一个年轻男孩的尸体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大理石地板上,他身上数道伤痕青紫交错,看上去像是被人用钝器抽打的,但这并不是致命伤。

尸体的致命伤明显得不能更明显了——他的整个脑袋被人生生摘了下来。

一旁的杨子昂“嘶”了一声,显然是被这残忍的杀害手法搞得猝不及防:“老大,这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瞧瞧这血,喷的天花板上到处都是。”

杨子昂又道:“法医还在检验伤口,据说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血液还没凝固,但以目前来看,死前应该是遭受过非人的虐待,这就奇了怪了,受害者是在家中遇害,他的家人为什么没听到动静?”

褚晏注视着尸体脖颈处的断口沉思片刻,道:“被害者家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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