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程听了这话,眼眸幽深,淡淡来了句,“可以。”
他在沙发上坐下,望着谢玉在厨房里忙这忙那,心里莫名一种被充斥的满足感。
他寡居这么些年,每天下班后,吃完阿姨做的饭,、运动,关注下国际国内大事,一个人也过来了,没有觉得有什么孤独寂寞之类的。
反倒是偶尔下班后应酬的饭局让他不耐。
但当他坐在这里,看着谢玉为了他一句话,像贤夫似的煮水泡茶,一种久违的安定就那么突如其来出现了。
平静寡淡的生活好似多了一抹鲜活的色彩,先前那股迫不及待的欲也瞬间被平息。
出神间,一杯普洱茶放在他面前,雾气萦绕。
祁程往桌上轻叩两声,以示感谢。
“祁厅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谢玉心知肚明,但还是装作不知问道。
“这个啊……”祁程想起了那支放在公文包一整天里的药膏,想说出来问问谢玉那儿怎么样了,但那个部位又比较特殊,想起自己是怎么把性器塞进去鞭挞,用力肏阴唇,两瓣红肿都不放过,恶趣味把乳白的精液全射在上面,那儿惨兮兮都合不拢。
祁程这句问候就说不出口。
他清了下嗓子,缓解自己的心虚和尴尬,起身走到黑色帆布公文包那,从里面掏出了那只让他忐忑的药膏。
“嗯,这个。”他握着药膏的手心上些许汗,很是显眼,谢玉一扫就看到了。
“什么东西呀?”谢玉从他手中接过,装作不知地一脸单纯细看药膏上面的说明。
祁程见谢玉这般,更加心虚了,他沉声,吞吞吐吐:“就是……那儿还好吗?”
谢玉看他这久违的模样,别提有多乐了。老男人在他面前永远一副波澜不惊、不被美色所惑的样子,他谢玉就像一个祸国的妖姬,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正义的使者。
怎么说呢?看祁程沉迷于他的身体,露出只有他能见到的一身欲色的身躯确实很爽,但他从始至终,很少从祁程那得到安全感。
他从来没有公开过,也没有给他一个肯定的承诺,如果不是谢玉知道祁程不是那种来者不拒、私生活乱七八糟的人,他真的会因为祁程这些反应碎掉的。
如果说谢玉的爱是满满的十分,炙热而真诚,那么祁程对他的爱,只有一分,内敛而深沉。
他也不能怪祁程,在祁程眼里,那么多东西比他重要,仕途、权势、地位,女色男色情欲是那么不值一提。
他仅有的一分,全给了谢玉。
谢玉想,自己是该知足的,不应该那么贪心。
可是怎么那么难过呢?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
对于祁程的发问,谢玉不想回答。
祁程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保持沉默,跟先前开门时肆意鲜活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心也是一紧,那种年长者对年下的怜惜完全占据了他的脑子。
什么身份,什么故作淡然的面具,全被他抛在了脑后,他就知道,自己让谢玉——眼前这个年轻人委屈了。
他三两步上前,抱住了谢玉。十厘米的身高差让谢玉的呼吸打在他的颈脖处,他在他怀中,显得那么弱小。
“还好吗?不舒服吗?”祁程柔声发问,却感觉到怀中人仿佛身子都在颤抖。
谢玉原本是真觉得没什么,还能忍,但当祁程很低沉又柔和的嗓音,带着丝不可察的纵容时,他真的忍不了了。
酸涩像胸腔里乱撞的蝴蝶,就要撕毁他的心理防线了。
他抬头仰望祁程,眼里全是乞求的潮湿雾气,不语中秩丽明艳的面庞上,全是惹人怜惜的柔软。
那双清透的眼睛太勾人了,祁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死灰复燃,汹涌燎原,烧得他喉头滚烫,底下那二两肉梆硬。
“乖孩子,让我看看那儿好不好?”他贴近谢玉的耳侧,带着诱哄,看着谢玉如玉般的耳垂一点点变得通红,阴暗潮湿的欲望快要将祁程淹没了。
听到祁程问出这句话的瞬间,谢玉的心跳很是紊乱,在犹如白昼的灯光下,那句“好”实在说不出口。
明明再过分再孟浪的事情都做过了,他面临这种问题,还是羞极了。
“祁程……”谢玉不自觉拽住了祁程的领带,细白的手指粉嫩得要死。
祁程往上面亲了一口,看谢玉紧张得把他的衬衣拽得皱巴巴,像一排扇子似的眼睫毛扑棱扑棱,脆弱又勾人心魄。
他感觉自己完全被拿捏了。
祁程扶着谢玉在沙发上坐下,手掌推开谢玉的上衣,露出一小节净白的腰。
他好想就这样压上去不管不顾,捂住谢玉的口鼻,掐着他细窄的两侧,探究他的柔软性,让谢玉在自己的掌控下失声求饶、浪叫,全是情色的痕迹。
祁程往上看一眼,谢玉正咬着唇肉,全部身心都在关注他做了什么。
“别紧张。”祁程伸出手指,摩挲着谢玉紧咬的嘴唇,往里一挤,分开那全是贝齿咬印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