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其他的门路。只要可以让她升官发财,都是她的亲亲好宝宝!
“白梦书……”冷静失败的宇弦歌叹了口气,手背遮住眼睛,慢慢的没骨头似的倒在她身上:“你真是个……很特别的alpha。”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白梦书稳稳当当的任由他靠着,手也不闲着,在他的光脑上不断的浏览着自己可以看懂的文件,嘴上也不闲着:“你也是个很特别的oga,很独立、很自信,也很有魅力。”
白梦书之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嘴上功夫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只是对于这些万恶的少爷们,她实在是仇视,自然说出口的话也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但这个时候,彩虹屁、真诚的赞美,这还不是信手拈来?
“你……”
宇弦歌从小到大听到的赞美就没有断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从白梦书的嘴巴里说出来,落在他的耳朵里居然可以让他慢慢冷却下来的热度有再次升高的迹象。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宇弦歌突然道:“你应该给我什么回报呢?白梦书?”
白梦书看着他明明很害羞,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向她讨要回报的宇弦歌,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好笑。
“那你想要什么呢?”她故作苦恼,道:“毕竟我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平凡的alpha,没有财富,也没有任何比得上你的地方,你说,我还能给你什么回报呢?”
“你明明知道……”宇弦歌有点急了,但看到白梦书戏谑的眼神又顿了下:“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对吧?”
他简直昏了头了。
他骨子里对于白梦书的渴望犹如熊熊燃烧又无法扑灭的鬼火,一日一日的炙烤他的灵魂。
于是白梦书只需要一点点的引诱,他就本能的、如同一头莽撞的、慌不择路的野兽,一头栽进她随意布置的陷阱里去了,甘之如饴。
他当然想要完完整整的得到白梦书的一切。
但如果可以被轻而易举的得到,那又不是他所认识的、所着迷的白梦书了。
“我不知道啊。”白梦书叹了口气,似乎很是为难。
“我现在应该是算在乌元珑手底下做事吧?而你之前还想非法囚禁我来着,我不相信你,但乌元珑和我只是脆弱的利益关系,所以我也不相信他。”
“但是呢,我相信能真真正正握在我手里的东西。”
“比如,权利、金钱。你们谁能给我这些,我就相信谁、靠近谁,这很公平,意味着你们可以公平竞争,只需要展示你们各自的筹码……”
“当然,如果你非要问我我究竟可以给你什么样的回报。”
“那么,和你安安心心的共进晚餐,再共度一个温馨的夜晚,这对你来说,算不算一个好的回报呢?”
只用了半天时间就能在自己易感期的时候从宇弦歌手里全身而退,虽然走的时候还是被他逼着给他咬了一口标记,被迫吸了好几口他的安抚信息素。
但好歹他没有霸王硬上弓,白梦书还是可以接受的。
接下来就是乌元珑的结婚这件事的问题了。
别的不说,要是乌元珑真和别人结婚了,她还真得赶紧另找出路。
而且,乌元珑这么大的能量,如非必要,她其实不太想另外再找别人,毕竟她目前可以接触到的人没有一个比得过乌元珑的能量。如果可以得到乌元珑的支持自然是最好的……
白梦书想,那就试试能不能让乌元珑打消和别人结婚的念头吧。
实在不行,她也可以勉为其难的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
白梦书回了庄园也没再去见乌元珑。
她觉得自己这个时候需要尽量平稳的易感期最后的时间,而且乌元珑那边,晾一晾也不是什么坏事。
免得乌元珑以为自己真的只能依附于他了。
乌元珑依旧一如既往、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自己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只是时不时地,从繁杂的一份份让人眼花缭乱的文件里抬起头,视线总是不由自主的落在白梦书每天都会默默更换鲜花的花瓶上。
自从那一次白梦书突然莫名其妙的给他送花之后,她每天一早就会来更换带着露水的鲜花,也不跟他说,只是自己默默的换好。
她消失的这几天自己虽然没有来换,但齐潼自然而然的接手了她换鲜花的这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之前白梦书交代过他什么……
这样想着,乌元珑意识到,今天花瓶里的鲜花就是齐潼一大早换进来的。
又想到白梦书这个麻烦的alpha,乌元珑没由来的有些烦躁,扯了扯领带,瘫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白梦书现在在哪里?”乌元珑按下书桌上的按钮:“跟谁待在一起?”
“正在为您查找白梦书……”
“白梦书三十分钟前从正门进入,随后进入了自己的阁楼和房间,期间齐潼和她一路同行,在白梦书进入自己的房间后他也进入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