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朵很红吗?
白梦书后知后觉的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侧脸,又去摸自己的耳朵,这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脸颊连带着耳朵都在发着烫,现在都不需要照镜子她就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不是很妙。
如果自己是满脸潮红的跟左意峰说了那么久的话的话……她闭了闭眼,有些想死。
“你离我远点!”白梦书一把推向左意峰的肩膀,强势的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开:“离这么近干什么?”
左意峰没有抵抗,任由她将自己推远,只是视线紧紧的锁定在她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上,眼睛里神色莫名。
他的手臂默默的放在离她近处的椅背上,一点点的又朝她慢慢靠近了过去,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刚刚才被她狠狠地推开。
“你现在是不是有些热?”左意峰不远不近的低声在她面前道:“腺体……应该也有点肿?”
左意峰这样一说,白梦书才反应过来自己莫名其妙的反应到底是因为什么。
刚刚进来吃的药,这么快就有效果了?
白梦书瞪大眼睛,第一次在左意峰面前表现出一点不知所措的模样。
左意峰默默的勾起嘴角,深深的注视着她。
同为alpha,他比任何人都清楚alpha易感期到来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此时此刻的白梦书看起来虽然除了脸红其他的都还很正常,但实际上估计脑子里已经在慢慢开始变成浆糊。
等再过一会,她就没有心思再去挑剔什么a不a同的问题了,而这正是左意峰的目的。
“怎、怎么办……”白梦书眼神聚焦在半空中的一点虚无,嘴唇微张,微微凸起的喉结动了动:“左意峰……我易感期到了、易感期到了……你家又没有oga、也没有抑制剂……那怎么办啊?”
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经历过烦人的易感期了。
也没有料到药效这么突出,居然让她在左意峰这个恶心的a同家里来了易感期!她的清白!今天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抑制剂这种东西用多了可不好。”他继续慢慢靠近过去,声音低低的:“更何况,我记得你可从来没有在易感期的时候用过抑制剂,除了第一次分化的时候,干嘛现在却要委屈自己?”
白梦书第一次发现,左意峰这个骚包东西居然也有这么蛊惑人心的一面,这是一个alpha应该有的特性吗!
她一把揪过左意峰的衣领,没有发现他和自己的距离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随意一伸手就能把他拽到自己面前的程度。
她眨巴眨巴湿润的眼睛:“你现在就去给我找个oga,要漂亮的、干净的……”
“你做梦。”左意峰回握住她揪着自己的手,感受着她身体升高的温度,笑眯眯的直接拒绝了她:“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想着别的oga?你不知道alpha也是可以当oga用的吗?白梦书……”
左意峰的嗓音哑了下来,他再次把嘴唇贴近她的耳廓,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暧昧,他说:“你知道我愿意……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不要吗?现在的你应该很想要才是吧?”
白梦书听出来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左意峰这个状态,让她恍惚间以为现在脑子不清醒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
“你疯了吧?”白梦书想要甩开他的手:“我可不是a同!”
左意峰用了力,她没能如愿甩开。
他的唇瓣擦过她的脸颊:“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我也不是,我只是愿意为了你接受一切罢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也是货真价实的alpha,有些事,你不愿意做的话,我也是可以做的……”
说到这里,他轻轻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柔软至极的吻。
白梦书没能察觉到左意峰的温柔,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意左意峰对她是否温柔,但不得不说,他这几句似是而非的威胁有些刺激到了她身体里现在无限活跃的暴虐因子。
毕竟是个alpha,还是个在易感期里没有oga安抚的alpha,怎么可能受得了被别的alpha威胁要撅她?
她想也没想,揪着他衣领的手大力挥开,反手就薅住了左意峰脑袋上的黑发,没留劲,左意峰瞬间就被她粗暴的动作逼的仰起头来,微微张开嘴看着她,虽然头皮传来剧痛,但他还是甘之如饴的样子。
“你脑子里恶心的想法对着谁我管不着。”白梦书恶狠狠道:“敢跟我说这种话,我看你是疯了,还是说,你就骚成这样?非得上赶着伺候alpha是吧?”
左意峰皱了皱眉,解释道:“没有什么alpha,只有你而已……”
“我就是alpha!”白梦书暴躁起来,又扯了扯手里的头发:“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个oga!”
左意峰感觉不到头皮的痛似的,沉默了一会,开口依旧强势:“这些年你身边的那些oga来来去去,我一个都不喜欢,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你觉得我会拱手送给别人吗?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