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峰闻言坐直了身体,正色起来:“他要这种东西干什么?更何况……他是以什么身份来托你找我的?”
“这……有什么关系吗?”白梦书不是很能理解这个方面左意峰的脑回路。
“当然有关系。”他理直气壮:“谁不知道你一向是abo通吃……”
“什么叫abo通吃?”白梦书打断他,不耐道:“ob就算了,混进来的alpha是什么鬼东西?我还要说多少遍我不是a同啊啊啊!”
“可是……”左意峰意有所指:“你就是很能招alpha喜欢啊,你也不能否认……”
“够了。”白梦书一脸不想多谈的表情,把话题拉了回来:“回到刚刚的话题,所以你这里有没有这个渠道?”
“你觉得呢?抑制剂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搞来的药剂。”
“但我总觉得,你可以弄得到。”白梦书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哦?”左意峰来了兴致,暧昧的盯着她:“原来在你眼里……我居然这么万能的吗?看不出来嘛小白……平时那么嫌弃我的样子……”
“够了。”白梦书作势要呕出来:“你这样的alpha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没小甜o喜欢你。”
左意峰抿了抿唇,如果他的记忆没什么问题的话,学生时代他身边对他有好感的oga最后放弃的原因大都是因为他从那个时候起虽然没有明确自己确确实实喜欢白梦书,但本能上已经每天都跟她黏在一起,对于她泡的那些o或者b总是带着点不太明显的恶意。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样的事他曾经没能明白,但周围的人可不一定没看出来。
他短暂的沉默了一下,突然猝不及防的欺身靠近了白梦书。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转头看他的时候,左意峰柔软的唇瓣贴了下她的耳廓。
熟悉的音色从近到暧昧的距离传进白梦书的脑子里。
“小白,你的耳朵,怎么变得这么红了?”
她的耳朵很红吗?
白梦书后知后觉的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侧脸,又去摸自己的耳朵,这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脸颊连带着耳朵都在发着烫,现在都不需要照镜子她就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不是很妙。
如果自己是满脸潮红的跟左意峰说了那么久的话的话……她闭了闭眼,有些想死。
“你离我远点!”白梦书一把推向左意峰的肩膀,强势的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开:“离这么近干什么?”
左意峰没有抵抗,任由她将自己推远,只是视线紧紧的锁定在她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上,眼睛里神色莫名。
他的手臂默默的放在离她近处的椅背上,一点点的又朝她慢慢靠近了过去,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刚刚才被她狠狠地推开。
“你现在是不是有些热?”左意峰不远不近的低声在她面前道:“腺体……应该也有点肿?”
左意峰这样一说,白梦书才反应过来自己莫名其妙的反应到底是因为什么。
刚刚进来吃的药,这么快就有效果了?
白梦书瞪大眼睛,第一次在左意峰面前表现出一点不知所措的模样。
左意峰默默的勾起嘴角,深深的注视着她。
同为alpha,他比任何人都清楚alpha易感期到来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此时此刻的白梦书看起来虽然除了脸红其他的都还很正常,但实际上估计脑子里已经在慢慢开始变成浆糊。
等再过一会,她就没有心思再去挑剔什么a不a同的问题了,而这正是左意峰的目的。
“怎、怎么办……”白梦书眼神聚焦在半空中的一点虚无,嘴唇微张,微微凸起的喉结动了动:“左意峰……我易感期到了、易感期到了……你家又没有oga、也没有抑制剂……那怎么办啊?”
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经历过烦人的易感期了。
也没有料到药效这么突出,居然让她在左意峰这个恶心的a同家里来了易感期!她的清白!今天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抑制剂这种东西用多了可不好。”他继续慢慢靠近过去,声音低低的:“更何况,我记得你可从来没有在易感期的时候用过抑制剂,除了第一次分化的时候,干嘛现在却要委屈自己?”
白梦书第一次发现,左意峰这个骚包东西居然也有这么蛊惑人心的一面,这是一个alpha应该有的特性吗!
她一把揪过左意峰的衣领,没有发现他和自己的距离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随意一伸手就能把他拽到自己面前的程度。
她眨巴眨巴湿润的眼睛:“你现在就去给我找个oga,要漂亮的、干净的……”
“你做梦。”左意峰回握住她揪着自己的手,感受着她身体升高的温度,笑眯眯的直接拒绝了她:“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想着别的oga?你不知道alpha也是可以当oga用的吗?白梦书……”
左意峰的嗓音哑了下来,他再次把嘴唇贴近她的耳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