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洄淮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哪怕甬道恋恋不舍地咬着他,他还是抽回了手,问心食髓知味,迷茫地看着他,张洄淮只是瞧着她。问心顿悟,她趴下身,不顾还是收缩的穴口,垂着奶子,他的裤子,终于放出来了他的阳具。
肉棍硬得要命,问心干脆拿阴蒂蹭这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她本来是想狠下心一坐到底的,但是阴蒂擦到柱身的时候,问心就改了主意。张洄淮在她自己发骚的时候,摸了摸她的下半身,然后手指间就蹭满了淫液,他将淫液蹭到问心的脸上:“你看你自己。”
问心不说话,闪了闪眸光,含住了张洄淮沾满淫水的手指,像做口活一般上下舔弄他的手指,与此同时她微张的穴口就在紫红色的龟头上慢慢蹭。张洄淮垂下睫毛,注视着她舔他的手指,她深深浅浅地套弄着他的手指,张洄淮看得额头上的青筋一跳,连鸡巴都不受控制地动了动,他硬得难受。
问心最后舔了舔他的手指,轻声问道:“给你舔下鸡巴。”
“未必就吃得下。”
“试试就知道了。”
问心将脸凑近那根热气腾腾的巨物,柱身不仅是挺直粗壮,还有不少青筋盘绕,也漏出了先走液,沾着透明的液体,但那未必就全是他的东西,她刚刚蹭了半天。此时他硬得厉害,青筋怒张,整根东西看起来就更凶了。囊袋和问心猜想的情况不错,沉沉的,问心用手捏了捏,换来他的呻吟,问心张开嘴,含住半个龟头。
问心自上而下慢慢含,她有些高估她的喉咙深浅,没含多深,就到顶了,她尽力收起了牙齿,但这样她张着嘴,下巴上沾满口水,张洄淮给她擦了擦口水:“不要了。”
他只在她嘴里抽插了一下,就拿开了自己阳具。问心满张脸又是口水又是泪水,她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好硬了……插进来吧。”
“插进来,就没法回头了。”张洄淮低着头。
问心用食指和拇指圈住他的食指:“这是一枚我心意的戒指,我认定你,就一生不会改悔。我们东滨的龙女听过我发誓,净山门的山神也听过我们勾指起誓了。”
“只有心意不坚定的人,才会想着回头路。”问心轻声道。
张洄淮良久都没有说话,隔了许久,他才点了点头:“破釜沉舟,我已经做好不会离开九雷岛的准备了,我会一生守候小姐左右的。”
“白天守候是守候,晚上服侍我也是你的职责。张洄淮,你听到了吗?”
张洄淮笑了一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问心只听他说:“小女子,刚刚不还是贞洁玉女,现在就求我奸你的骚逼?”
问心把腿张开:“大爷,那春药好厉害,把小女子药得骚水直流,不奸不行了。求大爷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小女子多少喉咙浅,这水穴却厉害,就是再长再粗也吃得下。”
话是这么说,鸡蛋大的龟头抵到穴口时,问心还是有些发憷。好在张洄淮极有耐心,一点点往里挪动,龟头塞了进去后,两个人又有余裕玩。
张洄淮被紧致的甬道绞得满头汗,又听问心道:“大爷,你怎么不动了?小女子被这春药药得淫性大发,只等大爷狠狠奸屄呢。只管肏吧,小女子是肏不坏的。”
张洄淮恨恨地看了她一眼,两手各捏住一只乳头,问心还是无辜地看着她,终于不做民女了,做回了雷问心:“不疼,就是痒,钻心痒。已经进来了,不要犹豫了。”
张洄淮看她两腿大张,急不可耐的样子,突然冷笑一声:“好淫贱的小女子,主动求人奸屄,看来是个骚货,你看,这一床的骚水都是你流的。”
问心主动扭了扭腰,配合他进入的动作,只管甩奶子:“小女子一见大爷的鸡巴就魂飞九天了,小女子与大爷同车而行,只见大爷腿间鼓鼓囊囊,刚才摸了,又觉囊袋满满,大爷平时从来不玩自己的吗?怎么这么多的存货,今天必然是要把小女子射满了……”
张洄淮忽然抓住她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肏起来,问心从来没经手过这样的刺激,这下真的魂飞九天了,爽得翻白眼,穴道紧紧地咬着鸡巴,可是粗热的肉刃一下下碾过她的媚肉,几乎把肉穴内的褶皱碾平了。
问心笑了笑:“师兄……你平时自慰吗?我经常自慰的,夹腿揉豆子我都无师自通的。师兄的囊袋这么沉,是不是真的都不自慰?”
张洄淮捂了捂她的嘴:“骚货,还管起你大爷摸不摸鸡巴了。”
说完他又嫌自己粗俗般,只管埋头苦干了,问心太能出水,现在穴中像个水袋子似的,顶一下就淫水漫漫,裹得他说不出话。
张洄淮本来觉得问心是初次,无论如何都要做得小心轻柔些,可问心一点都不退让,他也就放开了手:“我要加速了。”
“凭君处置。”
张洄淮抽插时虽快,却收了力,饶是这样,问心也被干得直翻白眼,她还嫌不够一样,腿往他腰上缠,还想多吃一截阳具似的。
问心被肏得精神涣散,可没忘记关心她的好师兄:“师兄,我们现在可不是村妇和强盗,是雷问心和张洄淮,是雷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