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看着桌上的东西,不由得腿一软。
本以为自己可以淡然处之,任他打罚也不发一言,没承想到了最后关头,还是怕得要命。
尤其是想到自己最近打听出来的,郑长东在某些方面的名声。
郑长东心里倒没那么多弯弯绕,虽说现在是发达社会,oga已经不需要独自完成生育这一大关,但无论如何,孕期的oga还是需要做好扩张,以为四个月时的引流做准备。
是以当他回家看到床头那落了灰的玻璃棒时,几乎雷霆大怒。
阳奉阴违,谎话连篇,真是欠教训。
郑长东抬头,自动忽略了自家妻子面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冷漠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乖乖地戴上按摩棒,我只打十下。要么,戒尺翻倍。”
沈亭蓦地睁大了双眼,急促地喘息了几声,站在书桌前半晌没说话。
他从未挨过打,即使母亲去世后,他在沈家境遇糟糕,也依旧是名正言顺的小少爷。这么些年别说是打,连骂都很少挨。
可眼前的人不同,他是他名义上的丈夫,也是他名义上的主人,可以对自己施以诸多责罚打骂。
郑长东不耐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回话。
“我选二。”沈亭快速地说,好似生怕自己说慢了就会后悔似的。
郑长东心中冷笑一声,怒火愈盛。他站起身,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了椅子上。又拿着戒尺绕到沈亭身后,慢条斯理地卷起了衬衫袖口。
他看着沈亭僵在那儿不知如何动作,讥讽道:“怎么?怎么挨罚,还需要我教你吗?”
说完,他将戒尺抵在了沈亭臀上,轻拍了拍,成功看到沈亭打了一个激灵。
郑长东不欲再跟他耗,点了点书桌道:“趴这儿。”
沈亭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他依言趴下,将头埋在手肘间,僵着身子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
郑长东却好似不着急似的,把戒尺抵在他臀尖反复摩挲,又说:“我本来想着,如果你选一,那就勉勉强强算是你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小惩大诫,放放水也就算了。”
他做错了什么呢?沈亭茫然地想着,是不想像个奴隶一样每天戴着按摩棒去学校有错,还是不想像个生育工具一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下健康的孩子有错?
沈亭身后,郑长东惋惜地摇了摇头,“既然你选了二,那就别怪我狠心了。”
话音刚落,一戒尺已携着风打下,沈亭猝不及防,哀鸣一声。
好疼……
沈亭捏紧了拳头,喘息着平复刚才那一下的疼痛。才法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到郑长东的脸上、唇上,甚至是下巴、鼻梁上。郑长东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以及面颊上未干的、冰凉的泪。
好像一只被丢弃在岸上的鱼,竭力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郑长东微微向后撤了撤,打断了这人乱七八糟的讨好。
沈亭眼泪掉的更凶,红绸布被彻底打湿,双手无意识地想去抓郑长东,却又被束具困住,挣得手腕上一片红痕。
“别乱动。”郑长东不轻不重地斥责道。
沈亭僵住,立马不敢再动,只唇齿间偶尔透出几声伤心的呜咽。
郑长东一手扣住人的后脑勺,一手抚上沈亭的脸颊,庄重地吻了上去。
红绸布被解开,桚指被轻轻地从他脚上拿走,郑长东松开了沈亭身上的束具,却又转头拿了只竹戒尺过来。
沈亭双眼红得像兔子,瑟缩地看向郑长东。
“一只脚二十下,沈亭,我不绑你。但你要是躲了,咱们就继续夹脚趾。”
说完这话,郑长东却没着急再罚,只是坐在床边,将沈亭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仔细打量。
他到底怕真夹伤沈亭,行刑的时候一直用两根手指抵着,此刻十根脚趾虽不复白皙,也不过微微肿起。
只是沈亭叫的厉害,大概是吓得不轻。
郑长东没把这些心思告诉沈亭,重又拿起竹戒尺,抵在了人的脚心上。
“报数,认错。”
“啪——”
沈亭小巧的脚丫子在自己手里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道红痕出现在嫩白的脚心。郑长东瞧着可怜,故意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沈亭的声音,疑惑地侧过头看。
“叭唧”一声,郑长东的左脸又被啄了一下。
沈亭不知什么时候坐起,双手抓着床单,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我错了…能不打了吗?”
这是…尝到甜头了,打算继续用这招蒙混过关?郑长东心里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又觉得不能给他开这个头。
于是狠狠的一尺子又抽到了沈亭的脚心上。
沈亭猝不及防,啊地惊叫出声,下意识就要缩回脚。
郑长东握住他脚踝不让他动,又是一戒尺招呼了上去。
“躲?”
沈亭立马摇头,惊惧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