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砚台,昨天拿到后斗胆试了试,那真是好砚!绝不b老坑端砚和红丝砚差。”
穆冰瑶微笑,大方道:“那这方就送你了。”
“郡、郡主!”叶家骏高兴到话都说不出来。
穆冰瑶又让他交代叶四,以她的名义各送一方胭脂砚给楚江、周磊、袁清砚和陆遥先生;以淮王名义送给吏部尚书和兵部尚书,盒子上一定要注明是金玉满堂师傅雕刻的;然后留二十方砚台在金玉满堂贩卖,另二十方她让影卫拿回来给她。
“是。”
叶氏兄弟和温如仪都知道,等这胭脂砚一被朝堂那几个尚书使用过后,一定马上在朝中掀起胭脂砚热cha0,而金玉满堂那二十方胭脂砚,就跟着奇货可居、可漫天叫价。
叶家兄弟对穆冰瑶简直崇拜到五t投地。
当初她买那些绿胭脂花不到三百两,就算加上师傅工钱,一方胭脂砚就回了本,其余随便算算,都是好几万两的净利。更可贵的是穆冰瑶不小气,对待身边的人都好,叶家、楚家、如仪的义父、陆大夫的父亲,她都没有漏掉,全部用送的。
对叶家而言,遇见穆冰瑶可说是祖坟冒青烟的事儿;原本一个可怜的nv儿被人家说未婚克夫,只能为妾;谁知这个nv儿才是真正旺了叶家的人,不但自己得到丞相宠ai,成为穆家主母;叶家还因为穆冰瑶,打开完全不一样的格局。
相较一品状元楼,皇g0ng勤政殿的气氛,就没这么愉快了。
皇帝将一封封陈情递给拓拔珩,表情必须很努力绷住才不至于笑出来。
那些都是一些世胄和权贵一大早呈上来的,所写的文字虽然不一而足,但内容都是委婉告知皇上,经过接风宴和北苑狩猎,自己家族没有与北周联姻的打算。
拓拔珩此刻心里的羞耻感,不b在行g0ng发脾气的拓拔珍低。
这是他第一次出使大秦,就被人家这么明晃晃的嫌恶和拒绝!
昨日秋猎的事已经传的满城皆知,不止拓拔珍和穆冰瑶的狩猎b试,还包括他身上有怪味,也被传得沸沸扬扬。
皇帝其实心里门清,这是他那个正在剿匪的儿子怒了,在替他媳妇报仇。
不过这样也好,北周来求粮,看在人家国内闹饥荒,大秦不好意思痛宰;现下他们自己这么不济,闹出没人要嫁也没人想娶的窘境,北周再怎么说,姿态也无法摆太高,协议时大秦便有利得多。
“皇上……”拓拔珩眸子一缩。
皇帝伸手阻止了拓拔珩:“北周的诚意朕心里清楚,但婚姻讲究缘分,五公主的婚配,朕会再斟酌。”
“皇上圣明,是五妹过于耿直,才会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皇帝矍铄jg明的眸子望向拓拔珩:“公主的婚配其实问题不大,朕b较想知道,三皇子意属与我大秦何人结亲?”
拓拔珩对皇帝自然不敢打马虎眼:“大秦皇室nv子皆貌美贤良,各个都是人中凤凰,几名权贵之nv也都让人惊yan,只是不知是否已有婚配……”
皇帝笑说:“三皇子直说无妨,你看中谁了?”
“本皇子就直说不讳了,不知九公主是否婚配?或者王家嫡nv王轻云姑娘……”
皇帝深眼看着拓拔珩没有说话,直把拓拔珩看得心里有些毛,但他话已出口,也收不回来了,所以一脸坦然,等待皇帝回复。
皇帝突然道:“朕还以为,三皇子对我大秦的青城郡主也有意思。”
拓拔珩心里一阵狂跳,一双眼睛直看向皇帝。
“皇上,您开玩笑的吧?”
段承拓一双睿智的眼睛直盯着拓拔珩:“三皇子也知道朕开玩笑的?若你觉得去和朕的老七抢穆冰瑶是不智之举,那么在林中的行为,三皇子和五公主做了同样的事,三皇子就觉得很明智?”
拓拔珩脸se一白,心想林中之事还是爆出来了。
他起身拱手:“林子里无非是与青城郡主开玩笑,当然不可能s杀青城郡主,还请皇上明察。”
“三皇子,朕希望你明白,你们来大秦求粮,基于人道,朕应该借粮给你们,但若打着和亲求粮的名义,在我大秦玩花样,朕也绝不会姑息。”
“至于和亲对象……”
拓拔珩有些紧张,抬头看向段承拓。
皇帝道:“朕的小九才十四,年龄尚小,若她愿意和亲,可能过两年,朕才同意她出嫁。”他顿了顿:“至于威远侯府的王轻云,有没有议婚你可以去问问,等献宝船会结束,再告诉朕。”
“谢皇上成全。”
“明日巳时,朕的国师和几位大臣,会和三皇子讨论求粮之事,有什么事情,就明天再议。”
拓拔珩心里骂了声老狐狸!
他起身要走,皇帝一记回马枪:“三皇子。”皇帝轻咳两声,一副朕也是为你好:“想办法治好身上的……隐疾,否则……”一个有正常鼻子的皇帝,你说他容易吗?
拓拔珩的脸se由红转紫、又涨成紫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