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钳制住江晚月的后颈,深吻下来,她被他锁进怀里。从深吻开始,手已经钻到她内裤下早已湿漉的阴道口。她不停地推开卫致,但卫致的力气她完全挣脱不了。
连日来快要将她吞噬的欲望和卫致的挑弄让江晚月无措地想哭。
卫致笑得邪气,他恶趣味的向她摆弄指头上黏腻的水渍:“这么快就湿了?”
屈辱让她浑身颤抖。
卫致含住她的舌头,手不断地蹂躏着阴蒂,她在他的怀里越来越软,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掉。
大脑抗拒着卫致的触碰,身体却难受得想要更多。
他一手抓着她双手手腕压制在她的头顶上,湿热的吻自唇往下,流连脖颈,含住了胸口早已脆弱不堪挺立敏感的乳尖。他吸吮舔弄的的快感太过激烈。
她闷哼吟叫:“不可以,我不要和你做。”
这句话让卫致眼里的残暴更甚,他含着乳尖挑弄,手指伸进了她滑腻的阴道里。
“啊~”江晚月吟叫出声。
卫致咬住她的耳垂,讥讽道:“不要?不要的时候这么湿?”
江晚月恨透了卫致在性爱里依旧能保持理智凌辱她的嘴脸,她有些难过的哭出声,又因为卫致手指的入侵带来的剧烈快感而止不住呻吟。
“很紧呢。看来,除我之外,没人进去过。”卫致清冷的声音就像恶魔的低语。
江晚月对他的恐惧,大概就是那时开始的。她就像一只被卫致抓在手里随时可以凌虐杀戮的蚂蚁。他心情好想要逗弄蚂蚁时,能容忍蚂蚁叮咬他,一旦他心情不好,想折磨那只翻不出他手掌的蚂蚁,蚂蚁就只能在他手心里绝望的等死。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像魔鬼一样的卫致,她甚至忘记了反驳卫致的话,性欲望夹杂着恐惧,让她害怕道:“卫致…你别这样,我害怕。”
卫致笑得更残忍,声音岑冷:“害怕?你也会害怕?”他吻住她,她因过度紧张而忽略了卫致眼中清晰的痛楚。
理智不断告诉她,自己正在背叛自己的爱情,和一个最讨厌的人做着不该属于他们的最亲密的事,可性的快感让她颤栗到像个发情的动物。
她很绝望的哭。卫致的绝望却不在她之下。
他看到了卫致的悲伤却读不懂那不属于他的悲情。
感受到她的呻吟越发娇媚,卫致猛抽出手。任由她的穴口渴求的抽搐,他却不停地挑弄她的乳尖,钳着她的下巴,与她淫靡的深吻。
他和她,在那个放纵的雪夜旅馆,她不断在他身下高潮,不停叫他名字。他太知道江晚月需要什么了。
对高潮的渴求和道德的羞辱让不知所措的江晚月只知道哼吟和哭。
卫致忍着下腹的坚硬,继续凌辱她:“求我,我就给你。”
江晚月带着眼泪撕咬住他的脖颈。剧烈的疼痛让卫致心口的酸楚得到了变态的发泄。
江晚月觉得卫致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在性爱上的把控和他对人生的掌控如出一辙。在最容易让人丧失理智的动物领域,他也能控制生理本能,耐心的捕捉猎物。
江晚月说不出屈辱的话,只能难受地哭,她的指甲深陷卫致的背脊,透着恨意的掐陷。
卫致没有心软,不断地挑逗她,玩弄她的身体,她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在卫致的身下,没有任何自我。
他翻身坐在,把她箍在怀里,她不着寸缕的坐在他的腿上,卫致一手护着她的腰肢,一手手亵玩着她的乳房,舌头还在她的戏弄她的舌头。
泪水滴在他的脸颊,他却没有丝毫怜悯,不断地提醒她此刻汹涌的生理反应。
“你也不是那么喜欢你的小结巴,我还没进去,你就湿成这样。”
“乳头很硬呢,很敏感啊?急着让我肏你?嗯?”
江晚月哭着:“闭嘴,不要再说了…”
从未体验过的屈辱竟然可耻的携带者更加剧烈的性渴求,江晚月哭得不能自已。
淫靡的体液流到了他的腿上,沾湿了他烟灰色的休闲布裤上。
她身上早已不着寸缕,他却衣冠楚楚,随时可以面见客人。
卫致伸手触碰她花心的淫液,生理本能让她缩紧了阴口,呻吟媚叫:“啊~”
“我只是碰了一下,你就夹了?这么想要啊?”
“想要,可以求我啊。”
他每一句话都是用冷静讥讽的口吻说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漠视和冷静,无不提醒着江晚月沉溺性快感的淫荡。
江晚月只会咬卫致发泄自己的屈辱和得不到性满足的空虚。
一遍遍说着我讨厌你。
明明说过千百万次,但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刺激到卫致了。
“江晚月你错了,是我讨厌你。”他扯掉下腹的障碍,冲进她的阴道。
那熟悉的巨大的,独属于江晚月的按摩棒进入她身体之后,被填满的满足和最后一条道德防线被击垮。
“啊~啊~啊~”
卫致拖着她的屁股,抱起她,他们的身体结合在一起,她紧紧地抱着卫致,感受他的器物在自己的体内失控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