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就不能哄着!
有个人花大价钱从某个外地行商那里买了颗拳头大的夜明珠,送到二皇子的面前,却被发现是颗假珠子。
二皇子觉得自己遭到了戏耍,命人将那个卖夜明珠的外地行商抓了起来。
外地行商被吓得不轻,慌忙大喊。
“你们别抓我,我姐在宫里当差,她是贵妃娘娘面前的红人!你们不能抓我!”
李昊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致,追问之下才知道。
面前这个外地行商说的竟然是真的,他真有个姐姐在贵妃身边当差,名字叫紫鹃。
李昊总觉得紫鹃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可惜他如今还在闭门思过之中,无法进宫询问母妃。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七皇子满月的日子。
皇帝在宫中摆下满月宴,邀请皇亲国戚们前去参加。
就连尚在闭门思过中的二皇子和五皇子也得到了特赦,他们可以入宫赴宴,向新出生的七弟表达祝福。
花漫漫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正常的行走活动已经不成问题,只是身上还有些疤痕没有消下去,瞧着不太美观。
飞鹤真人给她调配了祛疤的药膏。
如今她正在每天使用药膏,至于效果还得再等段时日才能看得到。
为了遮住身上的疤痕,她特意换了身领子比较高的衣服,宽大的衣袖遮住手背,只露出一点儿指尖,长长的裙摆拖曳在身后,行走间隐约能看到一点儿鞋面。
整个人都包得严严实实。
这样一来的确是看不到疤痕了,但是热啊!
前往皇宫赴宴的路上,花漫漫推开马车的车窗,让风灌进来。
她单手拉开衣襟,好让风能吹进她的衣服里面。
李寂忍不住问道:“要不要回去换身衣服?”
花漫漫哼唧道:“不要。”
她可以热死,但绝不能丑死。
李寂听到她的心声,劝慰道。
“你身上的疤痕又不丑。”
花漫漫幽幽地看着他:“你是认真的吗?”
李寂面不改色地道:“当然是认真的,你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完美的,哪怕有疤痕,也是可爱的疤痕。”
花漫漫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在床上的时候,狗男人总爱在她那几处疤痕上反覆亲吻,每次都要把那几处疤痕亲得变红了才罢休。
她严重怀疑狗男人是不是患有恋疤癖?
听到她心声的李寂:“……”
神特么恋疤癖!
他不就是想说几句甜言蜜语哄她开心吗?
她至于歪曲成这样吗?!
这女人就不能哄着!
李寂伸手捏住她的脸蛋:“我对疤痕没什么兴趣,我只是觉得每次亲吻你身上疤痕的时候,你都会表现的格外敏感,我喜欢看你露出那种难以自持的样子,很可口。“
说到最后,他竟然还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瓣,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
花漫漫被说他那露骨的话语说得面红耳赤,同时在心里疯狂腹诽。
李二狗真不愧是李二狗,他真的好狗啊!
直到马车停在宫门前,两人先后下了车。
花漫漫方才反应过来,明明她刚才什么都没说,为什么昭王能猜中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难道他真的拥有读心术?
——这是她第二次冒出这个念头了。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李寂垂眸看她:“怎么站着不动?”
花漫漫摇摇头:“没什么。”
不会的,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真的拥有读心术呢?
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李寂眯起双眼,他都表现得如此明显了,怎么她还是猜不中真相呢?
真是个小笨蛋。
满月宴上,皇帝当众宣告册立花卿卿为昭容,并正式为七皇子赐名琼。
琼乃美玉,是很好的寓意。
花漫漫不由得想起昭王的名字。
寂这个字,在传统意义中并不是什么好字。
它象征着静默,冷清,孤单。
在佛家,它甚至还跟死亡挂钩。
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会拿这个字作为孩子的名。
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七皇子身上时,花漫漫小声问身边的男人。
“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李寂看着前方其乐融融的景象,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是圣人取的。”
花漫漫怔住,皇帝怎么会给昭王取这么个名字?
李寂解释道。
“旷然无忧患,寂然无思虑。圣人希望我能如这句诗中说的那样,安详闲静,心志淡泊。”
说完,他轻勾唇角,眼底闪过一丝嘲弄。
皇帝名义上是给他取名字,实际上却是在借机敲打镇国公。
他希望镇国公能够安详闲静,心志淡泊,该放开兵权的时候就放